等到化妆师化好妆离开,她站起身来,斜坐在江雪荷怀里裙边太紧,完不成跨坐的动作。
说不好就是因为你宽宏大量,不小心做了人家好些年的白月光。
江雪荷:你说的那是小说情节吧!
她伸手慢慢地梳理着白寄凊柔顺的卷发,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发生。
白寄凊靠在她肩膀上,望着她妆容完备的脸,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她一下,又实在无处下口:那你的生活可真够不浪漫的。
这要是以前,江雪荷肯定明明白白地承认,可是换做现在,她不赞同了:海边的时候就很浪漫。
白寄凊大言不惭:那是因为有我才变得浪漫的。你嘛,她捏了捏江雪荷纤细的手指,孺子不可教的水平。
按理来说这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俏皮话,可江雪荷就是忍俊不禁。
空调有点冷。白寄凊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伸长胳膊搂住江雪荷的脖颈。
江雪荷身上暖融融的,她搂着很舒服,困意渐渐地就有点上来了。
先别睡。江雪荷低声道,一会儿张呈,向荣她们就来了,童师姐今天也会到吧?
白寄凊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没事,你把我抱到沙发上,她们来不来的,我都得睡会儿
白寄凊也就九十斤左右,抱一下是没问题的。
江雪荷很小心地抱着她站起身来,走到长沙发前,想要弯腰把她放下去,墨菲定律再次显灵,门外刚传来一阵模糊的谈笑声,休息室门立刻就被打开了。
张呈后退两步,挡了一下向荣,再进来的时候,江雪荷站在那儿,白寄凊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一条小毯子,两个人真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她憋不住笑:白寄凊困到跑这儿来睡了?
江雪荷为了掩饰尴尬,转身到化妆台前,声音还算镇定自若:那么早就起了,没怎么睡吧。
向荣手里拿着杯奶茶,津津有味地嚼着冰块:这才刚七月,外面跟下火一样。
她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对了,破浪你们二公录完了吗?
张呈坐到了白寄凊身边:录完了,不等着和你们录踢馆呢吗。
江雪荷去参加综艺的时候,向荣也没闲着,既然江女才尽写不出歌,那就跑出去赚钱去。破浪已经录了一段时间,她和其他几位是之前就定好的踢馆阵容,得过两天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