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绝不多问,搞得她反而忐忑心虚起来。
我走了。白寄凊说,她眨了眨眼,长长的黑睫毛跟着闪了闪,你不送我进去?
江雪荷很好脾气地解开安全带:送啊。
白寄凊: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问什么?江雪荷心里门清,不过她打定主意不问这些有的没的,没有什么可问的呀,你别多想。
白寄凊知道江雪荷绝没在阴阳怪气,也没在欲擒故纵,两人乘电梯上三楼,进了电梯厅,江雪荷没换鞋:那我先走了?
换鞋。白寄凊说,她望着江雪荷,进来吧,我想和你待一会儿。
江雪荷当然不会拒绝,她从善如流地进来,坐到沙发上,宠爱了摸了摸白糖爽的脑袋。
白糖爽公主生活慵懒,不如亲妈白寄凊动作快,它刚站起来,白寄凊已经霸占了江雪荷的大腿。
于是,公主又卧下了。
江雪荷早发现白寄凊特别喜欢跨坐的姿势,大概除了亲昵之外,还方便面对面地观察对方:寄凊,她看着白寄凊异常美丽的窄脸,我真没什么想问的,你不用试探。
白寄凊想了想:那我告诉你,好不好?
这在白寄凊人生中,也实在是头一遭了!
可她又想了想,发现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大部分讲来都实在无聊,没有细节,更没有真情可言。
白寄凊思索犹豫的功夫,江雪荷说:你真的不用说什么,我都明白的。
你不明白。白寄凊往前又挪了挪,这下是真的近在咫尺了,我跟他真的不怎么熟,我扇他一巴掌是因为他惹到我了。我最讨厌稍微结识了你一点,就在媒体面前大说特说,自抬身价的人了。
江雪荷心思在别的地方,她耐心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她最近感觉,可能是恋爱的缘故,她对白寄凊身上的一切,都变得非常敏感。
比如现在,她能闻到白寄凊身上微不可察的一丝汗味,掺杂在轻盈的香水味里,混成一股很奇妙的味道,不难闻,只是让人觉得渴。
你敷衍我。白寄凊说。
江雪荷微微地摇了摇头,对白寄凊说:你不用什么事情都告诉我的,我对你之前的事情,也不是所有的都感兴趣。
白寄凊这下不高兴了,眉头蹙起一点:你必须对我所有的事情都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