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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梦(器官改造)(1 / 1)

郁恃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躺在公园里。事实上,除开腹部一直喊自己做妈妈的不明触手生物,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熟悉且糟糕的感觉。

衣物使用超疏水材料,倒不用考虑怎么拧干。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掏出看是块电子笔记屏。它忠实并详细记述自己作为人类最重要的各类身份信息,包含姓名、职位、银行卡号和家庭住址,唯独没提不明生物的来历。

残存直觉告诉郁恃,小东西跟着他是个麻烦,不跟着他是个无法控制的麻烦。经过数息思索后,他把这坨触手塞进衬衣胸口衣袋,回答走来关切自己的热心路人它是自己的宠物。

热心人目含怀疑,还是叮嘱几句才离开。

郁恃终于有时间再和不明生物对线:“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母亲!”它似乎只学会这一个词汇,欢快地叫喊,声音极度接近人类四五岁孩童:“母亲!”

郁恃依稀记得自己没有任何伴侣,揉搓眉心到泛红,决定重新把它塞回口袋前往目前唯一知道的地址。

生物变成雾气逃脱,附上他手腕苍白伤口,随脉搏收紧到完全无法离脱。

郁恃疼痛阈值很高,只感觉微微的痒。

顺着地址,郁恃用散步速度每一里距离都要休息几分钟,终于磕磕绊绊找到家花店。老板坐在安乐椅上晒太阳,看见他居然不遮挡面容来找自己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过来,你不能晒多太阳。这次的惩罚是失忆啊,上次还是二十年前。”妇人红发像风中跳动的火焰:“现在,凭直觉告诉我,你觉得你该记起某些特殊的东西么?”

特殊的东西?郁恃打心底生出股十分强烈打电拒绝冲动,也照实道出。老板借走他的设备一通操作,用饱含尊敬和怜悯的眼神看他,说会帮他安排好搬家和工作的事情。

莫名其妙间,郁恃成为十分有钱的无业游民。

“对了,你身上伤口……”老板看见他露出手腕伤口上生物,突然神情一阵恍惚,片刻才恢复正常:“自己医治,尽量不要让外人看见那只宠物,不过它或许能在某些时候保护你。”

这生物有什么异常吗?郁恃仔细回忆,脑袋针扎般疼,什么都想不起来。大概是生物公司新研发出的宠物吧,老板说他们最近的确研发出很多新奇的品种,有这种能效也不奇怪。

新家找在这颗星球的老区域内。作为工业星球,它的居住区面积相比工业区并不大,这里算是角落偏僻处,带院落的母星风格小洋房。

把胶囊打开,该去的家具都会到它该在的地方。郁恃隐约觉得按常理来说本该再有人替自己打点,但老板不过是给自己请来几位清洁按时上门,好像还遗漏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入夜,澄澈夜空中闪烁星河。人类割舍哺育他们成长的星系,新选择的星系却还是能看见夜里有明显条带如旧日缓慢徜徉。

被随意起名旺财的触手终于舍得挪窝,开始顺手臂爬到郁恃身上。

那些生物是如何对待母亲的?似乎幼崽要从乳房获取到能够供给营养的汁液。祂的母亲目前似乎与那些母亲有什么差别,还做不到这点,不过祂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滑腻微凉触手汲取人类体温,已不复诞生时寒冷。它轻巧抚过人类小巧乳尖,使梅花似裂隙内突出完整柱形。

郁恃有所感觉,手指微动,轻轻哼了声什么。

祂没有在意郁恃的反应,触腕端部生出锋利尖刺,形似上窄下宽的空心细针,对着乳孔注入奇异液体。本疏于锻炼的平坦胸部给刺得泛红,尤其乳晕边缘也随之鼓起,柔软而肿胀。

卫星反射光华照入房间,正落在逐渐隆起的小丘上。触手并没有注入太多,因为郁恃的皮肤实在太过薄了,薄到不过注射这点都要到马上会同气球那样随时可能炸开。

郁恃难耐咬住下唇,手抓住床单用力想要纾解,可什么痕迹都没能留下。触手满意拍打起自己的杰作,拔出注射器恰到好处地揉捏,留下如同被鞭打的浓重色彩。这并非触手过分,而是郁恃本身就十分所以留痕。

“好涨,难受……”他在睡梦中终于忍受不住胸口肌群用力,试图使囤积压力释放出来。见他难受,触手殷勤用环状吸盘堵住乳头,帮助他适应。

至于产出,还得等些时日。它不像某些人类追求速率就用伤害母亲的方式去达成目的,不过母亲体内产生激素的器官的确太少,可以再加上些。

作为生来就知道宇宙间很多事的“神”,祂清楚自己母亲还缺少什么,例如——子宫与卵巢。祂不明白母亲没有这些器官是怎样能孕育出自己的,不过没关系,它可以加上这些。

乳孔仍被堵住。不顾郁恃无意识的小声哀求,触手攀过小腹,在充血柱身打了个转,来到会阴部位。晶莹粘液瘙痒着在皮肤上铭刻符文,尖利的喙猛然刺破表面,为鲜活血肉衬得愈发冷酷。

前面没能守住关卡,直接射了出来。所有体液都被触手吞下,它记得这对人类,尤其母亲这样体弱的不好,于是再分出一根触手挤进狭小尿道防止再来。

或许是深入过头,碰到前列腺,郁恃额间沁出几滴汗水。他还陷在梦里,但能感觉身体中突然多出太多无法发泄的欲望。这是他漫长人生中未曾担心过的事情,以至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大腿想要夹紧,却让触手整个都进入腿间缝隙。祂看胸前情况暂稳,撤出那两根触手,大半身体开始涌向没有血溢出的腿尖。

甬道被缓慢开拓,内脏不得不让位于新生的器官,委屈却无法发声。出于某些原因,郁恃许久没进过食。消化道空得被触手随意挤压,哪怕梦里也着实难受。

细胞飞速分裂,奢侈基因表达出男性本不该有的效果。崭新的、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飞速成型,卵巢筹备起工作,又被粘液中不知是什么的成分强行抑制新性细胞的生成。

祂的母亲,无需有祂之外的孩子。

这样,母亲就有理由承认自己是他的孩子了。祂可是很清楚人类的,科技再怎么发达,人类的心,总是不会变的肮脏。

祂得意安眠在郁恃子宫中,不顾有如梦呓的哀哀请求。郁恃的手覆上子宫位置,整个人因异变蜷缩起来,活像怀孕三月有余的产妇。

粉嫩阴道中产出水液,被分出些触手的“孩子”捕获。母体的一切都可成为祂成长的养料,待到完备,它便能掌握控制万物的权能。

好渴,郁恃想。

他上次口渴是什么时候?不是全身血液失去半成以上那次,也不是被当做祭品丢入海水那次。哪怕迷失沙漠,他也不曾如此渴望过饮水。

今天的梦境在幽深海底,什么都没有。它似乎寡淡到不足以称作为梦,除开身体内部奇怪变化带来难以忽略的古怪,它只是单纯将他困住而已。

那么,他该如何摆脱?

郁恃终于记起自己忘了什么东西。

他这几天开始无法自己摆脱梦境,必须要人唤醒。如果醒不过来——那就永远只能被困在虚无中。

郎言崧粒米未进已有段时间。狱卒给的不过掺沙糠粥,吃着剌嗓,把皇子尊严随着食道嫩肉狠狠打磨;磨得非但不光滑,反倒生出恼人厚茧。

漫漫长夜啊。

艰难端起破碗,郎言崧用坚持活着的理由压下所有不满,唯独不在乎最廉价的肉身。他要活下去,因为他晓得,还有人会等他回去,哪怕所有人都认为他这个质子必死无疑。

他闻见什么响动。

喧嚣人声裹挟脚步袭来,厚重朽木门给猛地踹开。刺目光芒伴随急切步伐,囚困他多日的铁牢终于毁去,照得他不愿直面恩人面庞。

“很臭。”他对将他小心抱起的那人说:“还脏。”

“我平日黄沙里打滚,还会怕这个?”少年朗声大笑:“委屈你了,接你回家。”

“回家?扈郎莫要哄我。”郎言崧终于舍得露出双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他是最不受宠的孩子,平素有什么消息也不会告知。他只知道两国不相伯仲,父皇与这国君主关系素来不好,他下狱更是明摆着撕破脸来,不知何时就会被拉到阵前自刎以换利益。

扈谦翊认真与他对视:“我哄你作甚?这国都都被咱破了,你也无需留在这里。”

“可我多年没回过家,已经记不得是何模样了。”郎言崧敌不过这灼灼目光,选择避让。

“这还不简单?我也很久没回过大京,到时候一起去看。”

郎言崧闻言神情严肃,甚至顾不得要遮掩容貌:“大京城内莫离我太近,谦翊。”

扈谦翊找亲信拿来备好雨具,防止郎言崧生什么磨人的病:“看,多年未见,这不连我字什么都清楚。你我二人交情好,怎么就不能在大京内相伴而行?”

“你是边将族人,不可离皇子太近。”

“离你近怎么了,我……”扈谦翊还想道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郎言崧突然挣扎吓得没敢继续:“行行行,也不知道你们讲究什么东西,真搞不懂。”

郎言崧借雨声低语:“父皇疑心重。你我母亲乃是手帕交,母妃托你救我理所应当。但你不能成为我的党羽,否则就是威胁皇位,他看不惯的。”

“啊?他都五六十的岁数,怎么……行行行我不说,带你去沐浴更衣。”武将的大嗓门被皇子用手强行限制,郎言崧在他脸上留下两道印子,像极了花猫。

“抱歉,我失仪了。”

扈谦翊满不在乎:“我不想懂你们那些弯弯绕绕。从小我就只在乎那些行军打仗的事情,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

“但是,郎十三,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扈谦翊忽的柔和起来:“可还记得当年说过的,我可以永远是你手中最利的刃。”

难道扈谦翊果真什么都不懂?郎言崧晓得,不过是将门明哲保身的手段。成为最有可能继承镇北侯侯位的长子,束发便有不小战功,扈谦翊从不如面上头脑简单。

但他不过是宫女所生皇子,父皇无需他也能拉拢好现任侯爷。要参与什么站队?扈谦翊什么都不该接近。龙子这身份便是彻头彻尾的毒药,要触者日日忍受折磨,至死都不得解脱。

水已兑好,军中没什么服侍,是扈谦翊带他简单吃些东西后亲自冲洗,抱进浴桶。

“你看,我身上也有这么多血泥,不会嫌弃我不肯一起洗吧?”扈谦翊根本没给郎言崧拒绝机会,和他共入浴桶。

狭小帐内味道难以形容,随着换水才逐渐正常。身上脏污等因温水与胰子层层剥落,本正常气氛给坦诚相见搅得天翻地覆,惹得郎言崧压根不敢看扈谦翊。

待到文件,敲得办公桌嗡鸣不止:“对接转移申请已通过,自己看吧。早就提醒过对象偏执情节严重,值得多支出资金换求忠心。”

交涉者悲鸣:“谢谢老大行行好让我不用再接触他,我是真搞不懂现在小孩儿的逻辑啊。”

“他至少以不同方式恐吓过十三位连放云潜在追求者,觉醒让他哥当老婆我都不意外。”女人轻蔑叼住薄荷糖棍:“按照成长能量检测强度来看,陈今安能成为七分之一,偏执只会越来越严重。”

“七分之一?大夏另一位好像在东部沿海地区吧,还是成年人来着?”交涉者加班加得焦头烂额,后知后觉调出陈今安数据曲线:“你们临时让我对接这种大神?这是普通小孩儿嘛!”

女人没否认上面因为人手不足把员工当驴使,导致分身乏术这种问题:“正式开始你去休大假散散心吧,怪不容易的。数据也是不久前才分析出来,奖金不会少。”

激活前异能强度很难精确预测,也是最近相关科研人员才找到受普遍认可的相关可靠指征。本来陈今安优先级也没到特高,再者顾忌是未成年,这下直接提到一级重视强制替换更高负责人。

听见承诺奖金不少,交涉者瞬间恢复怨气尽失状态:“是我牛马得不到位,给大佬添麻烦了。”

“十二太早,可是没办法,早激活早好,难整哦。”女人头疼其他事情,按摩额角膈应未成年的避讳:“走一步看一步吧,也没什么好参照。”

「你们可以给我什么?」陈今安趁连放云洗澡看见负责人更换,发消息询问。

「没人在乎你们血亲之间谈爱算不算?」

有这么明显?陈今安下意识看向浴室,又默默开始打字。

「换一个,我自己提。」

「请说,我们会尽快审核。」

「我要继续跳级,暑假以后能和哥哥同时入至少临近大学。」

对方似乎给这位精神震慑,过几秒才回复:「我会已经码很多了,不过可能要完成个人事务才好继续。

为了凑字数以下是我在小红书复制的自荐信模板,同样逢喜的朋友们可以参考一下。

尊敬的xx老师:

您好!

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我的邮件。

我叫xx,性别xx,年龄xx岁,来自xx省xx市,现就读于xx大学的xx专业,今年报考了贵校的xx专业,其中政治xx分,英语xx分,专业课一xx分,专业课二xx分,总分xx分。参照贵校往年的复试线,有机会参加本专业的复试,若有幸最终能被录取,希望能攻读您2024年的研究生,在此附上个人简历。

虽然我的本科学校是一个普通的院校,但在四年读书期间,我很注重学习理论知识和积极参加各种实践活动。在老师的精心培养以及大学良好的学术氛围影响下,我对于本专业有了更清晰的认知,并且在计算机操作和英语表达方面,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为我将来的研究生生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在网上查阅了您的有关资料以及您近年发表过的文章,对您所研究的xx方向很感兴趣,印象深刻的是《xx》,文章结构非常清晰,对我启发颇多。我认为我的性格属于温和开朗型,在学习和生活中总是能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在今后的读研生活中,我将始终以一颗认真务实、积极进取的心去对待上级交代的任务和项目,克服生活上出现的困难和挑战。希望有机会攻读您2024年的硕士研究生,在未来的三年中不断向您学习,踏实做好每一份工作,在成为一名优秀的xx报考院校简称学子的道路上勇往直前。

冒昧致信,望您海涵。祝愿老师身体健康,万事顺遂!期待您的回信。

学生:xx

日期: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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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狂赶ddl这下是真不能更新了,总之发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两天内都会焦头烂额。为了凑字数放一下写的无cp短篇《方骄》开头,如果别的小众平台见过别扒我马甲,也算赔礼。

“胡了!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手气太好,待会儿请大家吃一顿。”

私人棋牌室没有公开的杂味儿重,每人手边上都放着一次性纸杯,里面名贵茶叶早已躺到杯底。刚推倒手上牌满面喜色的少年点燃薄荷烟,和亲友们算着子把麻将推进机器。

分牌时间,坐右边上的太太轻咳两声,柔柔问到:“娇娇,不是说还要读两个月吗,怎么就有空回来回来陪大家打牌了?”

“唉。二姨你是不知道,这学上和没上一样,老师根本就不管的,还不如回家打打牌呢。”方娇掸掉烟灰,飘然落进名贵地毯:“比不上玉姐这样的强人,我和花花足足请了一个星期才有空来。”

对面短发女人短促笑笑:“这不是最近在申请三类许可嘛。现在一二类不好做,厂里得来赚钱的。”

“玉姐怎么不找老爸要点钱?反正还有其他厂子能赚。”左侧和方娇差不多大的少女撇撇嘴:“说是说这几年让你练练手,我看还不是想拖到石明成年。”

方娇翻出精,是三饼:“石明不是成绩太差,最近花钱送出去读吗?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玉姐有条不紊整理手上牌,没看出太多情绪。端起茶喝了口,已经苦得吓人:“总要自己赚到钱补贴其他线和研发。华琳,家里捕风捉影的事情别瞎说,快点摇骰子。谁先出?”

“啧,八条。”二姨似乎对摸的牌不满意,直接拍出去:“小玉什么时候找老公啊?找个人一起做,没那么累。”

她旁边观牌的赵婶把瓜子壳丢进垃圾桶:“就老张那德性,找到个女婿怕是得按着小玉的要求倒插门,周围这圈除开天天在外面玩的没谁愿意。”

“喜欢玩的我可熟了,玉姐要不要挑挑?或者找别的也行。”方娇笑着吃了个一万,边上列出两个单牌,按她的习惯怕是又摸到两个精:“我前男友刚分,家本地做药店的,大学是经管。我嫌他发际线太高,感觉很适合你。”

张华琳白眼翻到天上:“那男的假账都不会做还看起来秃顶,你就给我姐介绍这种东西?”

“华琳。”张玉琼目含警告,让妹妹别在长辈面前丢脸。

方娇摸起新牌:“就是能力不够才好入赘嘛!家有小钱不多,正好适合给玉姐当贤内助。”

“其实找个撑得起的也好,让男人挣钱给你花,你挂个名每个月领钱在家里享福就行。”二婶保养精致的手不小心磕到,带起小片红痕:“生孩子也不麻烦带,婶婶给你介绍人照顾。”

赵婶拿起她的茶微抿:“小玉啊,听咱的,别太要强,该给男人的事情就让男的去做。”

张玉琼突然推牌,胡是胡了,就是根本没赚:“我想起厂子里还有事,下回再来打。华琳,你喜欢打牌,帮姐姐算算。”

“你这孩子,一提结婚就生气,难怪你妈天天说你。”赵婶都帮她们算完了,扒着门边让玉琼听见:“娇娇一吃三,打的五百你总共输六千,给你妹妹让她去转。”

方娇刚刚跟张玉琼下楼,送完客,倒也没拂太多兴致,索性打个圆场想继续:“玉姐就是最近手续难搞心情差,肯定心里也知道大家是为她好。赵婶,上桌吗?”

“不了,司机今天家里出事,我待会儿去接贝贝放学。”

左右打不下去,方娇也抓把瓜子:“叔家里出事啦?那要不我去接楠楠,她幼儿园那边比较堵。”

“没事。楠楠都大班了,让她今天坐校车回去。”

在场没人提贝贝已经上小学这件事。看赵婶不需要,方娇摸着新到手的驾照也只好作罢。

她还挺喜欢楠楠的。听说她驾照礼物是台珠光漆四座跑车,小姑娘撒娇想姐姐接她试试,到现在还没能兑现承诺。家里人耳提面命让她守信,总不能因为楠楠是小孩就随便爽约吧。

思来想去,出门前方娇还是劝服赵婶:“婶婶,我都答应楠楠了要接她一次,驾照里半点水分都没有是我自己一遍过的。”

“那注意安全啊!”赵婶自己驾照是前些年买的,第一次上路副驾有人还赔了几十万,拗不过她,没看见后面张华琳点开电话手表app发去个小烟花。

“晚上见。”方娇送完赵婶和二姨,喜滋滋拽上姐妹去接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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