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一顿饭连味道都没吃出来。

放下筷子后她实在忍不住开了口，“凌炀哥，你到底在看什么呀？”

他不会还以为她是鬼吧？

秦煜瞟了月凌炀一眼，带着警告。

月凌炀扯了扯唇角，直接道：“我看你，是因为你身上阴气很重。”

甄珍眸光收紧，“是吗？”

秦煜捏了捏甄珍的手，“凌炀不是外人，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他，也许他能帮我们。”

甄珍咬了咬唇，也知道月凌炀和秦煜关系不一般，秦煜叫他来帝都，本来就是让他来帮忙的。

只是开始是为了对付小白，现在应该是要让他帮忙她一起收集眼泪吧？

想到这里，甄珍也没再纠结，把对秦煜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月凌炀听着，终于有了点不同的情绪，他眉心微蹙，“让你替鬼魂伸冤，收集真心之泪？”

“对啊，是不是很扯？”

见他一脸怀疑，甄珍撇嘴，“我也觉得很扯，可小白就是这样说的啊，还说如果收集不到，我就只能活到20。”

她说完，小小的包厢安静了几秒，秦煜看着月凌炀，“你怎么看？”

月凌炀莫名一笑，手指摸着下巴，幽幽道：“能怎么看？那位的心思，我们这些凡人，怎么可能看的懂？”

竟然让甄珍收集真心之泪，的确挺稀奇了。

甄珍觉得，月凌炀说的‘那位’应该就是阎君了，听这语气还很熟悉？

果然啊，月凌炀不是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