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话可说。

晚晚却闭着眼摇头，“我不知道。”

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身着嫁衣，而在她面前的，却是本已经被李彦梁发配的程云飞。

她那时候情绪太过激动，也没多想，便直接将程云飞弄得半死不活。

后来冷静之后想再问他什么，他已经没有了人的意识，也不会说话了。

当然，晚晚也看到过皇陵中的那些画像，她在这皇陵待了一万三千年，这里的每一寸她都已经是深入灵魂的熟悉。

当她将这皇陵的每一寸都踏过之后，她已经确定，这皇陵是阿梁为她所建。

而她的尸体能在复活之前保存完好，应该也是阿梁找到的方法。

所以，她虽然嘴上跟甄珍说不知道，可其实，她心里头是知道的。

就是阿梁救回了她，用他的命。

可若是他早知道，他用命才救回的她，会变成这样不生不死的怪物，会孤孤单单的在这陵墓中被困一万三千年，他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心疼？

这样漫长的日子里，其实晚晚也曾经恨过李彦梁。

恨他就这样丢下她，他死了，一了百了，她却要这样活着承受无穷无尽的折磨。

可转而想想，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一开始，就是她先用她的命救回了他。

那时候的他，应该也和她一样痛苦吧。

而她能一直一直这样熬下去，便也是因为想要再见到他。

哪怕，只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