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他想为媳妇出口气,没有反驳:“你说得没错,下午你带人去查查这个叫高福生的。”
“是!”
午饭后,沈晨鸣带着人去了新华书店附近走访。
他假装是去买书的,近距离观察高福生,发现他的确喜欢窥探女性顾客。
查了他的档案,原来他的确是大学生,上的是工农兵大学。后来因为男女关系问题被送去劳改,两年前才放出来,被安排到新华书店做后勤。
他在工作期间表现良好,多次助人为乐,帮顾客运送东西去车站,受到了不少顾客好评。
不知道是不是沈晨鸣的目光太过犀利,高福生感觉到了,明显心虚,再不敢左顾右盼,东张西望。
等他下班后,换人跟着他回到了住处。
他住的是以前的老楼房,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他没结婚,就一个人生活,周围邻居说他很怪,从不跟人说话。
与他在单位里表现出的热情很反常,沈晨鸣觉得很有必要进他的屋里看看。
找了当地派出所片警,以盘查居住情况为由,敲开了高福生的家门。
打开门,高福生很警觉,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化了妆的沈晨鸣他没认出来,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我就一老光棍,有啥可登记的。”
片警跟他攀谈:“不管你是啥情况,该登记都得登记,我也知道你是一个老光棍。
可上头有规定,必须入户调查,必须户主本人签字留电话。我也没办法,来来来,你在这里签字。”
沈晨鸣趁着他们聊天的空隙,将屋里的情况全都打量了一遍,发现了一些问题,这会儿不好直接询问,得找机会再走一趟。
趁他不在的时候进来,也许才能发现有用的线索。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秦双双等在客厅里。瞧着屋里那抹温暖的灯光,沈晨鸣的心里暖洋洋的。
进屋,瞧见媳妇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大家都去睡了,只有她一个人。
“怎么还不睡?”
“等你!”
秦双双难得娇气地朝男人伸手求抱抱,今天真的是被新华书店的那个人恶心到了。心里一直毛毛的,很害怕,越想越怕。
“一个人不敢睡?”沈晨鸣把人抱起来,“吓着了?”
“嗯!真吓着了,那人的眼神好可怕。”秦双双提起来就忍不住打冷颤,“就跟被恶心的蚂蟥叮上了似的,怎么甩都甩不开。
他应该是记住了我的车牌号,我真的好害怕。长这么大,我从来没害怕过谁,就那个人,给人的感觉比恶魔还可怕。
沈晨鸣!我不会是心理出问题了吧?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怕他,总之就是很害怕,怕得不敢去睡觉。”
“不怕,我回来了。”沈晨鸣搂着媳妇,给他安慰,“我陪着你睡,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