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藏镜山下。
这会儿已经快天黑,灵雀儿伸长了脖子看着山门前望不到头的排队之人叹了口气,心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排到自己。
今日是十年一届的仙门大选,各个仙门前都是慕名而来的人,其中有修仙世家的少爷小姐,但大多都是出身平凡人家,想来碰碰运气的普通人。
灵雀儿和这些人一样,都穿着不起眼的粗布麻衣,有富裕些的便让小厮撑着伞,自己百无聊赖地坐在小马扎上。
而跟这些人比,那些本就是修仙世家出身的人便舒服多了。
跟这些来碰运气的凡人不同,他们在家中便已经测了灵根,有很大一部分甚至已经筑基甚至结丹。
这些人个个衣着光鲜,其中最显眼的一人站在一艘云船上抱臂而立,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普通人只觉得他这衣料流光溢彩好看的紧,而灵雀儿认出这是万金难求一寸的琉光锦,有护体固灵之效。
而且云船上的花纹,正是茶州云氏的家徽。
茶州云氏
灵雀儿浑身一哆嗦,忽然想起,上辈子将他亲手鞭笞至死的大师兄,也是茶州云氏的。
一百零二鞭,用的是专门惩罚金丹以上修为的修真者用的鞭子。
他当时不过筑基巅峰,根本承受不住,狠戾的鞭子绞了银勾,每一鞭子都会生生扯下皮肉来。
甚至几十鞭子后他便已经没了气息,灵魂飘在半空,他看到大师兄挥鞭的手仍没有停下。
一鞭,又一鞭,直到他被打成一摊看不出人形的烂肉,观刑的众人没有一人为他而哭。
灵魂是哭不出来的,他看着昔日对他温情软语的大师兄如今神色狰狞又快意,也只能呆呆看着,临死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会诬陷他引诱自己的师父。
天色已经全然暗去,他还沉溺于往事,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争吵。
原来是一个倒霉蛋不慎踩到了一家仙门公子的脚,这公子看不上这些凡人,加上早已等的不耐烦,竟要他跪下来舔干净自己的鞋子。
被为难的这人年纪不大,约莫只有十五六,脸涨得通红:“你这鞋子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了!”
灵雀儿身量不高,只得垫着脚从别人肩膀处看过去,见那公子嗤笑一声:
“赔?不说你赔不赔得起,单怕你这穷骨头的钱脏了我家下人的手!”
嚯!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一脸认真,连眼都不眨。小声嘀咕这人好大的口气。
在场大多数人都是他口中没钱的“穷骨头”,可竟没一人敢为他说句话。
被为难的人气得快哭出来:“仙门大家出身就能这么欺负人吗,修仙问道凭的是资质和本事,莫欺少年穷!”
公子听了这天真的一番话,和簇拥在身边的下人对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我等着呢!哈哈哈哈哈哈”
这番争吵终于引来了合欢宗的弟子,大家都排了一天甚至几天的长队,别说仙人,连山路的影子也没看过一次,这下好不容易能见到货真价实的修真者,都忍不住往前挤去。
灵雀儿本就站得靠前,起先还一门心思看戏,直到被推得踉跄一下才反应过来,可已经迟了,人推人又挤人,不知是谁不小心推了他一下。
灵雀儿:???
这人手劲儿极大,他被推的一下没站住,踉跄两步摔在了身前的空地上。
好痛
地上尽是沙土石子,他手被划伤,腿也磕到了,一时爬不起来,正红着眼眶撑着地努力站起来。
此时胳膊忽然被搀扶了一下,灵雀儿扭头看去,是方才来的几个合欢宗弟子。
扶他这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眼睛水灵灵的,馋起了他后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面上逐渐浮出惊艳之色,没等灵雀儿站稳,他便喊道:
“师叔,你快看,这位小师弟长得好漂亮,把他分来跟我一起住行不行!”
这人将灵雀儿认成了已经摸过测灵石的外门弟子,不等他纠正,那位被称作师叔的人已经缓缓开口:“眼光不错,还是个双儿抬起头来我看看。”
被当众点破异于常人的身体,灵雀儿一惊抬头看去,见那人穿着一身合欢宗内门服饰,长发束成高冠,面若好女,眉眼凌厉狭长,见他看过来,正半笑不笑看着他,好像本来就认识他一样。
似乎这人在合欢宗地位极高,原本那弟子见了他赶忙起身,俯身道了一声师叔,一旁的一些合欢宗弟子也远远便躬身问礼。
灵雀儿恍惚一瞬,这才认出他。
他上辈子一次与同门师兄弟入秘境历练,走到一处沼泽时忽然被一只成了伪仙的大蟒袭击,当时他们几人且战且退不敌这大蟒,眼看要出人命时就是这人救了他们。
这人自称是合欢宗人,功法却极其强悍,不出五招便斩断了蟒身。
冲天的黑血四溅,连他脸上与剑上也被弄脏,这人却兀自上前搀起了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说: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不是么?”
灵雀儿当时和师兄感情正好,自是不愿意委身于他身下,这人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走前盯了他半晌。直到他们出了秘境也没再碰到过他。
就在他以为这件事过去了的时候,有一日夜里,这人却忽然躲过白玉京重重守卫,摸到了他的寝居。
他被绑住双手随意挂在床头,下体衣裳都被脱去,被用一只剑穗玩的水流不停,到了后期甚至惊叫着潮喷,将这人衣袖都弄湿了。
当时这人用手指撑开他痉挛中的女穴,抽插间更是将高潮延续到无止境的程度,他初次尝到这副身子带给她的快感,水多得连他都觉得脸红。
等到手指抽出来后已经是水光淋漓,这人将手指上的水液轻浮的揩在他脸上,笑道:
“你这副身子,留在白玉京简直暴殄天物,不如跟了我,哪怕做个炉鼎,如今也起码结丹了。”
可他这辈子不该认识自己才对啊
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双性人,难道是合欢宗功法有异于常人之处?
灵雀儿瞳孔收缩,下意识便往后退,扶着他的少年疑惑地拽他:“你害怕什么呀?师叔这人最好说话了,不会为难你的。”
好说话?
灵雀儿打死也不信,仍向后躲去,少年见他这幅样子直笑:“师叔,你看,他怕你呢!”
阴从缬不顾他有些躲闪的眼神上前,看似是扶了一下眼前的少年,手掌攥住他瘦弱的肩膀,实则是将他稳稳桎梏在身前。
在众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阴从缬轻声笑问:“躲谁呢?”
灵雀儿总感觉奇怪,抬头看了一眼他,在对上那双凤眼时又立马低下头去,嘟囔着:“没没,这位仙尊,我还没摸过测灵石,算不上外门弟子”
阴从缬似乎是信了,却没把他放开,而是吩咐那个鹿眼少年:“那这儿处理干净,我带他去入门考核。”
少年应了声,笑嘻嘻看着灵雀儿:“加油,一点都不难的!”
灵雀儿没有拒绝的权利,像只被叼住的小耗子般被半胁迫着带走了,心中哭到真是无妄之灾。
上辈子灵雀儿虽没参加过合欢宗的入门考核,但却也知道大致流程,左不过是摸测灵石,若测出灵根的便登记为外门弟子,之后便是每三年的内门选拔。
可阴从缬却带着他越走越远,甚至进了内门地界才停。
这一路上两人没说过一句话,灵雀儿甚至以为方才那丝怪异的感觉是错觉了,直到二人停在一出偏僻又十分精致的屋子前。
灵雀儿有些疑惑,可没等问出口,便被一把推进了屋子里。
这下就算是个傻子都得察觉出不对劲了。
眼看阴从缬越走越近,灵雀儿退无可退,直到后背撞上墙壁才不得不停。
阴从缬样貌虽然美,却总带着一丝让人不舒服的邪性,尤其眼睛半笑不笑看人的时候最让他胆战心惊。
他没忍住蹲在地上,尽力往墙角处缩时却忽然听见一声笑。
“怕成这样,是怕我吃了你吗?”
灵雀儿猛地摇头,摇完了又问:“不是不是先要测灵根的吗?”
阴从缬不容拒绝地拉起了他:“不急,双性人难寻,即使你没有灵根,合欢宗也能为你洗髓。”
灵雀儿试着挣了一下却没挣开,没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的?”
上辈子就连师兄也不知道的事,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
阴从缬却不回答,反倒问:“看出哪个?看出你长了个不知廉耻的骚穴,一害怕就一缩一缩的?”
灵雀儿彻底被吓到了,他一只手徒劳的捂在身前,简直快要哭出来:
“你,你能看到”
“是啊。”阴从缬恶劣极了,故意欺负他:“一看就还没被人弄过,连蒂尖儿都是又粉又鼓的。”
灵雀儿法,只是胡乱的用指腹来回摩擦女穴四周的软肉,时不时摸到小阴唇便是一阵哆嗦。
这样摸了一会儿,直把自己摸得浑身生热,穴口也渐渐湿了起来,而那处肉嫩,已经被摸得有些泛红了。
又一会儿过去,别说是装满水杯了,就连一滴都没有流出来,他只得求助般的看向眼前好整以暇的阴从缬:
“然然后呢?”
见他实在不得章法,明显是个雏,阴从缬心情不错,特意上前俯身,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绕到下面,毫不客气地摸了摸那还没敞开的逼缝:
“要我帮你吗?”
手指前后摩擦着敏感滑嫩的逼缝,那处肉厚,几乎能将整个手指都包进去。
灵雀儿猛然瞪大了眼睛,抖着腿呻吟出声,连赤裸的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体会到了妙处。
下身被摸得酥酥麻麻,一股快感从尾椎骨往脑子里冲撞,他大敞着双腿被人摸穴,分明是这么淫荡的事,他却觉得好舒服。
手指越动越快,在摩擦肉缝的同时还会时不时摸到阴蒂,灵雀儿叫声越来越大,水液顺着手指和肉缝往下滴落,果真滴答滴答的掉进了茶杯里。
这具身体实在稚嫩,都没摩几下就抖着腿到达了高潮,食髓知味的肉缝敞开了往外喷水,一部分进了杯子里,剩下的都喷在了阴从缬的手上。
不应期间歇里,阴从缬没为难他,反倒是居高临下欣赏着他高潮中的表情,见他粉唇张开了叫出绵密的声音,睫毛也一颤一颤的挂着泪珠。
等到高潮过去,阴从缬问:“怎么样,还要我帮吗?”
靠自己是不可能完成了,灵雀儿心知肚明,只得小声道:“要”
阴从缬却不满意,凑近了又问:“要什么,说清楚。”
灵雀儿难受极了,下意识缩了缩大腿,说出的话已然带了哭音:
“要仙君帮帮我流出水来。”
阴从缬满意了。
这屋子似乎是阴从缬一处平日不太用的书房,他从一旁桌子上拿起一根毛笔来,随手拨了拨上面柔软的毛。
迎着灵雀儿有些紧张的目光,他先是用笔尖缓缓扫过女穴旁边的软肉,平日用来写符篆的笔毛有些粗硬,灵雀儿很是受不住,身下的小嘴被毛笔扫的不断张合,可那笔尖就是不肯挪到对的地方去。
隔靴搔痒的快感将他钓得不上不下,几乎是用最后一丝理智才忍住了不要哀求出声,可即使如此也忍得艰难,不光眼眶红了,鼻子也哭得红了。
这可怜样子阴从缬看在眼里,故意用笔杆敲了敲挺起的小阴蒂:
“不舒服吗?怎么又哭了。”
常人看美人落泪多半是怜惜居多,他却觉得这远远不够,笔尖终于扫到小阴蒂,那红豆子敏感又脆弱,被粗硬的笔毛一扎立马蜷缩起来。
“缩回去了,自己用手扒开。”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在得知阴从缬是认真的后只能皱着眉心把手往下挪,生疏的想要扒开自己的缝。
可他才喷过一次,下面正滑溜溜的湿着,加上没有经验,好几次都让那颗小豆子从指缝里偷跑了。
阴从缬教他:“两根手指扒着阴唇往外拉,放松,不然又缩回去了。”
灵雀儿又试了几次,终于让阴蒂完整露了出来,他红着脸小声道:
“扒好了。”
简直是又乖又骚。阴从缬如此想着,将毛笔尖对准了阴蒂便扎了下去,无数根又硬又细的毛扎向最敏感的地方,灵雀儿瞬间哭吟一声,从穴里冒出一口淫水来。
水淅淅沥沥的滴进茶杯里,阴从缬手上没停,继续淫虐那小小的红豆子,毛笔先是直上直下的扎,后来变成用了些力扫上去,从痛变成痒,灵雀儿呻吟声更大,身下像是条小溪一样滴答滴答的流水。
其实合欢宗入内门根本考的不是这个,什么装满茶杯只是故意逗他玩的,可阴从缬也没想到灵雀儿果真是个水多的宝贝,不光长了女穴,在性事上更是如鱼得水。
眼中的愚弄与戏谑逐渐淡去,阴从缬控制着毛笔从窄小的穴口一路刷到阴蒂,在任低声呻吟喘息时问道: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灵雀儿胸膛剧烈起伏,接连不断地刺激与高潮已经让他神思恍惚,阴从缬又问了几遍他才答道:
“叫灵雀儿,今年十九。”
没名没姓的,怎么叫这么个供人赏玩的名字。
在又一次到达高潮前,灵雀儿伸手抓住了阴从缬的衣袖,这一次的高潮来的剧烈而绵长,他眼前一片模糊,淫水淅淅沥沥的掉进茶杯里。
“仙君我不行了,再来,真的要死了”
阴从缬由着他拽,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高潮中抽搐不断的花穴,手指还恶劣地掐着阴蒂拉长,任由灵雀儿如何哭叫躲闪都不松手。
等到高潮结束,灵雀儿已经浑身瘫软,即使装满了茶盏这会儿也没办法起身了,只能看着阴从缬将椅子下的茶盏拿起来,那里盛满一汪清澈的淫水。
灵雀儿羞得扭过头不去看,阴从缬自知将人玩得太狼狈,也没强迫他,而是将那盏“茶”放在了桌案上,对他道:
“今后就留在我身边做个笔洗吧,看你也挺得趣的。”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你方才不是这样说的!”
他说的是入内门这件事,阴从缬靠在桌案前笑了笑:“进了内门也不妨碍你做笔洗,不过是要多做那么点功课罢了。”
他意外好脾气的将人从椅子上扶下来,看着他哆哆嗦嗦穿好了衣服,道:“走吧,带你去见见人。”
灵雀儿此时被玩得一脸潮红,腿脚发软,走路都不利索,踉跄两步后壮着胆子扶住了阴从缬的胳膊。
见阴从缬回头看他,他弱弱道:“走不动路扶一下也不行吗?”
阴从缬眯了眯眼睛,目光从他搀住自己胳膊的手上看了看,然后挪开。
若是灵雀儿上辈子能多了解他一点,就能知道这人最不喜欢让人触碰。就连与人双修时都不允许别人扶他的肩一下。
曾经有个性子十分骄矜的漂亮的师弟在与之双修时不慎挠坏了他的后背,当日被藤条抽肿了屁股,甚至不允他医治。
那师弟足有好几天连坐都不敢坐,此事之后合欢宗上下都知道了阴从缬的规矩。
当然也不乏有爱好特殊的专门去讨打。
灵雀儿见他不说话,只当是默认了,一边拽着他的胳膊,一边还敢提意见:“我觉得你刚才下手有些重,好像破皮了”
阴从缬沉默一会儿,看了看他,忽然轻笑出声:
“这么不禁玩儿,还敢来合欢宗?”
十年一次的招选弟子在即,合欢宗也免不得沾上了些烟火气,连山脚那病歪歪的老树仙也笑呵呵摇着蒲扇。
阴从缬带人御剑去了花朝峰。
合欢宗共有十二峰,分别对应了十二个月份,花朝峰居第二,是当今门主临水真人的住处。
临水真人是个看起来十分柔和貌美的女子,身段如柳,弯腰时雪波绵绵。
他见了灵雀儿,十分不见外的摸了摸他的头:
“好有灵气的孩子,惊晚,你是从哪儿寻来的?”
灵雀儿生平第一次这么靠近漂亮姐姐,尤其他身量不算太高,鼻尖正对着雪峰。
他红了红脸,也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被夸有灵气。
在白玉京的那些年,他因五灵根的体质,最多被说的便是笨鸟要先飞,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比不上那些单灵根的天之骄子。
阴从缬不留破绽的将人拉远了些:“所以给师尊送来了,您多年不再收徒,对他可还满意?”
临水真人笑时眼如春水:“好啊。”又对灵雀儿道:“你可愿拜我为师?”
临水辈分高,这点从他的徒弟阴从缬被叫师叔便能看出来,灵雀儿怎么都没想到这样的奇缘能落在自己头上,愣了两秒才跪下:
“愿意的!”
合欢宗少有别派那些繁文缛节,收徒也不必开坛昭告全宗,只喝了拜师茶,由临水亲自给他佩戴上白玉腰牌便罢。
被阴从缬带离花朝峰后,灵雀儿仍是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不时还要摸一摸刻着自己名字的玉牌。
“再摸名字也不会变成其他人的。”阴从缬见他这模样觉得有趣:“这么开心?”
方才他摸过了测灵石,果不其然与上辈子一样是个五灵根。而临水无意间说起阴从缬的金灵根其实不适合修合欢宗的功法,若要去别宗,如今估摸都要大乘巅峰了。
灵雀儿彼时一惊,这才知道阴从缬如今已经到了合体期。
“你这种天才怎么会知道。”灵雀儿故作老成:“五灵根于修炼无益,大多数人都会止步金丹,我能有这样的造化拜在真人门下,已经是我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啦。”
阴从缬有些好笑,但也只道:“没规没矩的,如今要叫师兄了。”
阴从缬将人送到了一处临着山崖修建的洞府,灵雀儿第一次拥有自己的洞府,迫不及待便要进去看看,却被人拉住。
阴从缬拿出一小盒药膏:“不是嫌我下手太重伤着你了吗,回去自己上药。”
灵雀儿接过药膏,嗫喏了声谢谢。
往后的十几日里,灵雀儿只待在自己的洞府打坐修炼,偶尔出去走走也没碰到过阴从缬,听人说他近日统筹招募事宜,忙得厉害。
这日,灵雀儿正凭栏喂着天上的山雀,就听有个小弟子气喘吁吁跑过来,拱手一礼:
“小师叔,外门弟子近日在怀川亭上早课,阴师叔叫您也过去听。”
他虽拜入内门,根基却与旁人一样,所以要和众人一起引起入体,筑基后再由各自的师尊自行教导。
灵雀儿应了一声,拍拍手跟着弟子走了,到了地方才知道,怀川亭虽叫亭,但却是一处极为清幽的庭院。
那弟子将人送到便走了,灵雀儿跟着众人入内,坐到了一张矮桌后面。
不久,一位内门师兄匆匆来迟,灵雀儿以为他要讲些引气入体的事情,再不济也要介绍下宗门,可谁知这位一脸和善的师兄开口便是:
“大家可以把裤子脱掉了。”
灵雀儿:??!
他还在愣着,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身旁众人已经见怪不怪的开始脱裤子,甚至有两个人将衣袍也脱掉,赤条条跪坐在矮桌后,灵雀儿依稀看到,这几人胸前还戴了细长的乳链。
师兄看到这一幕,竟然夸赞那几人道:“不错,看来这几位师弟认真温过书了,乳链也穿刺的十分漂亮。”
在一众光屁股里穿着衣服十分显眼的灵雀儿自然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在看到灵雀儿后竟笑道:
“小师叔别害羞,这是我们宗门的日常早课而已。”
而已?
灵雀儿只觉得他上辈子真的对合欢宗认识不够全面。
一众外门弟子早就听说有个天赋异禀的弟子被临水真人收徒的事情,今日得见难免多看几眼,灵雀儿在众目睽睽之下红着脸脱掉了裤子,露出浑圆饱满的臀瓣来。
师兄眼尖,注意到了他异于常人的下体,惊讶道:
“原来小师叔是双性身子,刚好大家没见过,烦请小师叔上前来给大家看一看。”
说着,师兄一勾手指,灵雀儿就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扯到了前面。
前面摆着一张暖玉桌,灵雀儿被牵引着躺倒在上面,双腿分开,露出正因害怕而瑟缩的女穴。
下面响起一阵议论声。
“小师叔下面好粉这就是双性人吗?,难怪被临水真人看中”
“是啊,阴蒂也小小的,看起来好嫩!”
灵雀儿脸色爆红,可浑身不受控制,挣扎间大腿分得更开了。
师兄手持一根竹木教鞭,指了指灵雀儿腿心的女穴道:
“这就是双性人的女穴,比正常要小一些,当然,也更敏感。”
教鞭戳进肉缝分开阴唇,将湿润红艳的逼缝挑开,教鞭一路向下,浅浅地戳刺进穴口:
“这是穴口,虽然窄小,但通常能通过训练吃进乾道的粗大阳物,并且从中得到快感。”
“呃啊!”
教鞭忽然抵住阴蒂,又轻又缓的碾压:“当然,双性人的阴蒂也格外骚看,流水了。”
“啊!真的流水了,这也太敏感了!”
“天啊,阴蒂都被压扁了,小师叔看起来好爽”
被当众玩弄逼穴,灵雀儿却爽的大口喘气,教鞭每一次挪动都会带来巨大的快感,他甚至已经知道自己现在流了多少淫水。
淫水从不断张合的穴口流出来,甚至蔓延到桌子上,教鞭甚至都有些打滑,师兄笑道:
“小师叔忍一忍,水这么多,我不好讲课的。”
呜呜这也太羞耻了。
灵雀儿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