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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觉得你很懂。”楚连墨感觉他这话对楚国有轻视之意,不禁瞪了纪华一眼,“身在皇家都有很多无奈,齐国太医又好得到哪儿去?”
纪华冷冷道:“所以不管在哪儿我都从不想当太医,不想和这些麻烦事扯上关系。”
“母妃,”楚连墨又神情有些凝重地看向良贵妃,“您这些年,还一直和那温成有联络?”
“怎么?”良贵妃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十分冰冷,“你也和你父皇一样,怀疑本宫真和温成有私情?他是为了本宫才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本宫就不能关心关心他?”
“……孩儿并无此意,母妃您不要生气。孩儿有此一问是怕父皇知道此事后更会多心。”
良贵妃冷笑道:“他多心少心本宫早就不在意了,有种他就把本宫给杀了。”
齐萧筠见这母子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起来,连忙劝和:“贵妃娘娘您别这样,殿下也是为了您着想。”
良贵妃看向他时,目光柔和了些许,“抱歉筠儿,又吓着你了吧?”
“没有没有。”齐萧筠微笑着摇头,“我可是见多了大场面的人,哪儿有这般容易吓到。”
“既如此,”楚连墨看了眼纪华,“母妃,请你告知孩儿温成现在何处,孩儿现在就带这位纪大夫去给他看病。”
“哎……”良贵妃听到这个问题时叹了口气,“他还能在哪里呢,这些年都在做最脏最苦的活儿……你去净房找他吧。”
“是,孩儿这就去。”
随即,楚连墨带着齐萧筠和纪华一起来到了净房。
所谓净房就是放置便器的地方。
三人过去的时候,温成正在卖力地刷恭桶。
“拜见瑞王殿下!”净房的其他小太监见今日这种地方竟有贵人出现,都慌忙跪地行礼。
“瑞王殿下?”温成也放下恭桶跪了下去,“您怎会来此处?”
楚连墨在齐萧筠的口鼻前扇了扇,以帮他扇走气味,“你出来说话。”
“是。”
温成低着头,乖乖随楚连墨走到了净房外。
“听说你病了?”楚连墨开门见山,“本王帮你找了个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