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闻都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海看着才脱下的厚重羽绒服和棉毛衣,又瞄眼窗外光秃秃的树枝,想着现在这个温度,这个季节到底是在抽什么风。
席末带着衡修将三亩旱地全都开垦了出来,红薯的藤蔓也剪枝了,一小截一小截的,全被席末插进了旱地里的垄上,队里这样做的只有席末和徐云峰家里,徐云峰家当然是席末给提点的。
后面跟风也有那么几户人家,不屑为之的也大有人在,种红薯一般都是喂了野猪,现在野猪更猖狂了,种的红薯能不能收获这还是个问题。
征收粮食这对已经好些年没有上缴农业税的农民来说熟悉又陌生,大家似乎对那个年代已经忘却了,可眼前这些穿着军装,配着抢,开着军绿大卡的部队告诉大家,这不是过去上缴税收那么简单了,这是硬性强制的,没情面可讲的。
席末在一群绿花花的军人里,一眼就看到了熊涛,即使他身上也套着军装,怎么看都有些违和。看见熊涛在人群里游刃有余,笑脸盈盈的样子,席末有瞬间的怔忪,这画面感极强的场景直接让席末追踪到了上一世。
江夜鸣对熊涛的厌恶感是毫不掩饰的,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到处死人都不死他,让他死了吧,死了干净。
熊涛的眼镜似乎是换了,看着还挺高级的,不合身军装紧巴巴的套在他身上,腰间还有一把枪,虽然枪在皮套子里,但是席末知道那是枪。
江夜鸣会冲动席末是不假思索的就能预料到,一个熊涛也许他们能对付,但是现在却是一个队伍,甚至后面还跟着某种权利机构,这并不是冲动就能解决的事情。熊涛远远就看见了站在人群里的席末,相较于其他人的茫然或者愤怒,席末的表情却是木然肃静,像是预料到了事情的结局一般从容的样子。
“席末,好久不见。”熊涛侧昂着头和席末打招呼,他现在已经比席末矮了很多。
席末低眼扫了下熊涛的裤腰间,神色自然的应声:“嗯,好久不见。”
张海已经收到席末的号令,紧紧的拽住了江夜鸣,免得在这节骨眼上生事。
“抽烟不?”熊涛嘴里叼着一根纸烟,还递了一支烟给席末。
席末一闻烟味就知道这是中南海,熊涛上辈子最爱抽的牌子,席末对它的味道深恶痛绝,扬唇:“不了,我不爱这东西,夜鸣也不喜欢我抽烟,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你这次来是忙公务?不错!”
熊涛听见席末提到江夜鸣和孩子,浓阔的眉挤了下,将纸烟收回烟盒里,吹了个烟圈答非所问:“呵呵,你还和江夜鸣在一块?你家里还有了孩子?谁的?”
席末屏息,等烟圈散了才回:“我和夜鸣一直在一块,孩子是我哥的孩子,是个瞎子,有先天心脏病,搁在我家里养着在。你呢?你现在还和秦岷在一块?”
熊涛闻言挑眉,原本有几分俊朗的脸此刻显得有点玩味,他也许理解错了意思,但是席末这样问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他的动机和目的。
不远处的江夜鸣鼻子都气歪了,个死席末,说话用得着这么磨叽和暧昧么,还有没有一个同该有的素质和自觉啊。
席末后知后觉,江夜鸣的情绪波动影响到了他,对上熊涛熟悉的眼神,席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随即拉开话题:“你们这次征收粮食是按照什么样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