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晴柔郡主和颐和长公主这母女俩都不是什么好人,又怎么可能毫无准备的前来赴宴?
女人家后宅的阴私害人手段,无非就是这么几种。
晴柔郡主的药哪里能跟自己娘亲的比?她身上佩戴着解毒的香囊,她的药对自己根本无效。
相反,她袖子拂过萧景淮、后来又与晴柔郡主纠缠厮打,药性更强烈、无色无味的药不动声色的早已被他二人呼吸间吸入了肺腑。
哪怕晴柔郡主事先服用过她自己找来的解药都没用。
她倒真没料到晴柔郡主对萧景淮竟爱到了这等地步。为了让萧景淮得偿所愿,竟然出这种昏招陷害自己。
可再想想上辈子他追求自己时用的那些手段,又觉得并不奇怪了。
既然她如此情深似海,那么她不妨成全她,让她如愿以偿成为萧景淮的女人好了。
就不知道萧景淮爽了过后乐意不乐意娶一个对自己毫无助力的女人呢?
一个靠着奉承皇帝而享富贵的寡妇公主之女,能给他带去什么益处?
沈良薇从容离开,从楼阁后头轻手轻脚往前绕过来,果然夏木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晴柔郡主生怕被人听到动静,自然会吩咐她的婢女将夏木给带出去。
沈良薇慢慢从门口出去,所幸,只看到夏木那傻丫头在那里,晴柔郡主的婢女想来是不耐烦在这儿傻等着,早已寻借口离开了。
如此正好。
沈良薇连忙招呼了夏木,夏木大喜,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