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看了眼青灵，觉得这姑娘穿的朴素，并不像有钱人的样子，身边跟着的老者看起来更是寒酸。但是姑娘说话时展现出来的那份坦然自信、落落大方的气质，却不是小镇上穷人家的姑娘能有的。

他不敢轻视，立刻就通知了掌柜。

药堂的掌柜是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考究，留着一把山羊胡子，看样貌很是斯文。他微笑着看了青灵一眼，没有流露出半分轻视的样子，问道：“请问姑娘想买什么药？”

“牛黄有吗？价钱如何？”

掌柜听得略惊讶的抬了抬眼眸：“有倒是有，只是价格昂贵，十两黄金一两，姑娘确定要？”

这个价格听的养牛老者霎时哆嗦了下，险些被惊晕过去。

青灵对这个价格挺满意的，她听得俏皮的朝掌柜笑了笑：“太贵了。”

掌柜含笑解释：“姑娘不知，这牛黄乃是牛腹中长出的东西。千百头牛里，也不一定有一头牛能长出来，能否得到全凭运气。十两黄金一两的价格，已经是相当公道了。”

“我知道。”青灵笑眯眯的又道：“其实我今天不是来买牛黄，二是卖牛黄的。新鲜的至少有两斤，你收吗？”

“姑娘当真有？”掌柜的听得立马就道：“收，当然收，只是新鲜的牛黄要风干后才能入药。价格是要打折扣的，我们顶多只能給五两黄金一两黄的价格。还得看牛黄的品质，要好的胆黄才行，管黄是卖不出这个价的。”

青灵扭头看了眼身边的老者：“大叔，你觉得能卖吗？”

“能能——”老者已经激动的快站不稳了，五两黄金一两的价格，对他这个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金元宝的人而言，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天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