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宫，坐上练星宸那辆黑色的大马车。青灵回想起皇帝的态度，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不禁问：“皇上他，一向对你如此吗？”

“恩，皇兄从来如此。”练星宸回答的理所当然，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那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

抗旨不尊，私自带人入后宫，对皇帝言语随意，对皇后不敬……种种在别人看来藐视皇权的行为，在练星宸身上居然是常态！

青灵真不知道该说这对兄弟关系别具一格，还是皇帝心胸宽广了？

反正事已至此，她便也忽略过去。先追问：“卫国公是什么样的人呀？”

“孤很小的时候，他做过孤的启蒙恩师，别的倒是没什么。他无心政务，辞官回家奉养老母，专心书画，已有多年了。”

听练星宸这么说起来，卫国公应该是个文人。

然而进一步解释，青灵才知道：卫国公府可不止出文人。

卫国公生了五个儿子，其中两人官至三品。一人是禁军首领，一人在京郊大营。还有最小的一个，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两口子教子有方，儿子们个个文武双全，是京中出了名的楷模夫妻。

以至于卫国公本人淡泊名利，不肯入朝为官，卫国公府的名头在京城也是响当当的。

入京郊大营，便是练星宸的手下。这么说来，卫国公府和练星宸的关系应该不错。

青灵听的思索了下，继续追问：“他们家没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