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

花无眠听着责备的声音，不慌不忙的低头：“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大余。王上眼下的计谋对大余有利，臣才愿意照做。”

“呵……你当朕不知道。你从小和恒王一起长大，表面上只是他的师兄，背地里怕是把他看的比亲弟弟都亲。”说到此，练天枢冷冷的瞥了花无眠一眼，才继续道：“别忘了你是谁的臣子，谁又是你的主子？”

花无眠恭敬跪下：“臣永远是皇上的马前卒，手中刀，绝无他想。”

“下去吧！”

有没有想法，练天枢心里有数。不过眼下就算花无眠有想法又怎么样？练星宸只要一日不是大余的皇帝，花无眠就是想再多也没用。

花无眠前脚退下，后脚练天枢身边就多了黑衣蒙面的老者。他微微眯起眼睛，缓缓道：“想不到，观星门竟还有人活着？”

连天枢即刻问：“你不是说，当年你暗中给他们下了毒，他们绝对活不下去的吗？”

老者略低了低头回答：“是，老夫亲手配出的毒药，天下绝对无人可解。那人就算能当时能活下来，也苟延残喘不了几年。但是落星山状况复杂，能诞出天阴蚕火灵蝶那样的妙物，很难说有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灵丹妙药。”

连天枢沉思了下，命道：“星宸滞留南境久久不回，朕实在放心不下。既然落星山地处位置离南境很近，你不妨去一趟，探探情况。”

“老夫也正有此意。”蒙面老者即刻回：“如此，还请皇上在京中等候，老夫定会亲自将恒王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