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如果我是畜牲,那父亲是什么。然后父亲说我骂他,又要打我,我比父亲快了一步,打了父亲。华贵骂我是基佬,抬拳打我,我顺着力道把他的胳膊扭了,之后便是您所看到的。”
“贵儿,是不是这样?”
华贵义正言辞的指着华殷,愤怒的无以言表,吼道:“不是,爷爷你别被他骗了!是他骂父亲,还打了父亲一巴掌,我们都亲眼看到的,我想劝导他,结果他不识好歹,反打我一耙。”
“爷爷可要为哥哥做主…”华馨儿抹掉眼泪,哽咽道。
“华殷,你说的话有谁可以为你作证?”华崇阳的神色让人难以揣摩。
青年静静的站在原地,永远是那副慵懒样子,“没有。”
这是注定的结果。
“没有证人?那就是犯了我华家祖诫中的第三十二条,不孝不尊之过,罚诫鞭三十,华家祠堂跪一夜。”
就在华崇阳起身去拿诫鞭,走到楼梯拐角处时,衣角突然被微微扯动。
“灿儿,怎么了,有什么想和爷爷说?”华崇阳声音淡淡,摸了摸华灿的小脑袋,神色和蔼可亲。
让她在他的手上一下下的比划。
老人身躯微微一颤,回头扫视了华广他们一圈,眼神恢复凌冽。
“好了,都用餐吧。”
看见华崇阳又拄着拐杖回到座位,华贵不甘心的问,“爷爷,那华殷呢,不处置他了么?”
“这件事我有数,到底谁对谁错你们心里也有数,我不想追究了。”
华崇阳冷冷看了华贵一眼,随后拿起筷子用餐。
华殷望向华灿,挑了挑嘴角,眼中隐约含着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