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得……”苏堇的话没说完，可能他说了一半也觉得黎曦这个说法有些道理。毕竟细细算起来那黎曦那根巨大的肉棍才算是性器，不用上这个的话，听起来的确不像是事情办完了。

黎曦握着他的脚踝把他并起的两腿又打开来，手指捏着他的大腿肉。苏堇哼哼唧唧了两声，眼见着黎曦又要把他的身子抱起来，顿时有些慌乱的往后躺：“别——我不坐你身上！”

黎曦失笑：“怕的这么厉害？我上次真就把你弄得那么难受？”

苏堇瞪了他一眼，扭过身子，屁股朝着床的内侧，整个人侧躺而下。他说：“你还是和第一次那样……还好受点。”

黎曦又把他的腿打开：“不要。你不喜欢那就再换个姿势。那样侧着我看不见你的反应。”

“看不见就别看。”苏堇埋怨道。然而黎曦还是执意把他翻了过来，让他仰面朝上，两腿打开。受制于脚腕上的枷锁，苏堇的腿并不能张得很开，黎曦便推着他的腿让他双腿弯折在胸前。苏堇练轻功练的身子轻盈，这时候生出几番额外的色情感，两腿轻而易举被黎曦推了上去。

黎曦说：“怪不得人家喜欢掌上飞燕。”

苏堇怒瞪他一眼：“你再在这里胡乱比喻别怪我不客气！”

黎曦又说：“不过你这身子没几分肉，也不好。我也不喜欢人家瘦骨嶙峋的，你……你得多吃点。你除了点心还有什么特别爱吃的东西没？去江南那几年没吃过的那种？”

苏堇心下烦闷：“我要是没吃过我怎么知道我爱吃不爱吃。”

黎曦下意识问：“不在江南的时候你没自己尝过什么？”他看苏堇顿时沉默，不由得呆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苏堇离了他估计就没什么寻欢作乐的概念了。他眉毛顿时耷拉下去：“你这样……折磨你的仇人，又何尝不是折磨自己。”

苏堇冲他翻白眼：“臭小子，我自己选的路，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好好好，”黎曦无奈投降，“腿张开，我不教训你了。”

“就只能这么开，不然你把我腿上的锁链解开？”苏堇说。

锁链几乎是按苏堇肩宽打的，苏堇比黎曦矮些，骨架也小些。黎曦在苏堇身前来回晃动了两遍，身子根本卡不进去。他没办法，索性把苏堇的屁股托了起来，自个儿跪在苏堇身前，扶着把东西比了上去。

苏堇被拓过的地方泛着水光，黎曦把苏堇的屁股在自己腿上放稳，伸手撑开了苏堇微张的软穴。显然做爱这件事让苏堇有些紧张，苏堇偏过头去不愿看他，但紧绷到有些发颤的身子已经将他出卖。黎曦挺身在苏堇的穴口前磨蹭了几下，早已挺翘的阴茎递上去时苏堇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龟头在汁水淋漓的穴前磨蹭，很快也被抹上一层汁水。

黎曦唤他：“阿堇，你看看嘛。你看看我是怎么进去的。”

苏堇闻声扭头，便看到黎曦那根巨根搭在他的小腹上，一眼望去似乎和小臂差不多长宽，看的苏堇一阵毛骨悚然。他只看见黎曦往后挪了挪身子，那个感觉足有幼童拳头大小般的龟头顶在了他的穴口前，黎曦两手把他的女穴撑开，甚至于还冲着他露出个笑容。

黎曦说：“实在受不了就告诉我。”

苏堇在心里有点抓狂。他想黎曦你真是疯了，你是装疯卖傻吗，你那么大一个东西往我身体里挤，你居然觉得我会舒服，真荒谬，你怎么不自己试试。

黎曦试探性的往里进，龟头塞进去之后他的手便转而扶着苏堇的腰。苏堇腰上的伤还没好全，黎曦不敢对着那边用力，因而另一只手捏着苏堇的大腿。他看见自己挤进去时苏堇整张脸几乎都皱在了一起，且苏堇马上扭过头去，牙齿只是咬着枕头。苏堇并没有说什么，但也许是痛的厉害，居然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黎曦叹气：“我怎么就让你这么难受。”

他不好继续往里塞，只好先保持着这个姿势。哪怕方才被他指奸过一番，苏堇的穴内也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黎曦进去时，苏堇还和前几次一样绞的紧紧的。黎曦望着苏堇平坦却紧绷的小腹，忽然意识到，苏堇实在是太瘦了，身材可以说有些干瘪。

苏堇那身体的骨架子本就不大，下身更是艰难的长着两性的器官，苏堇的女穴就像是最后才往苏堇身体的空隙里塞进来的一样，被挤压的不成样子。此时黎曦把龟头顶在里头，苏堇的窄穴被撑的极大，好在黎曦知道苏堇吃下他的确不会出什么事，不然这样看着还的确有些惊心。

黎曦让苏堇含了他一会儿才又往里塞，断断续续好一会儿才终于把自己全塞了进去。今天体位限制，他没办法全塞进去，黎曦便把苏堇的身子往上抬，直到苏堇的屁股抵在他的小腹上，他的龟头顶在苏堇身体的最深处。苏堇的两条腿因而被抬的极高，直接架在了黎曦的肩膀上。那条锁链此时就横在黎曦的脖子前，黎曦因而发觉苏堇现在好像可以用那两条修长的腿绞死他。不过他估计苏堇不会希望他死的时候两个人在做爱。

穴口已被撑到了极致，几乎有些半透明了。黎曦看苏堇实在难受，也没动，手继续扶着苏堇的腰，另一只手则对苏堇的臀肉又揉又捏。

苏堇练的功法本来就不是以力量见长，加上苏堇本人间歇性风餐露宿，持续性自我糊弄，指不定吃饭没杀人勤，浑身上下就俩字——没肉。说好听点苏堇这叫细瘦，尤其是苏堇的腰，感觉真说的上是盈盈一握了，加上苏堇腰侧还有伤，黎曦都不敢两手上去一起握着，生怕苏堇的腰断了。要说不好听点苏堇这是骷髅成精——苏堇要是再瘦点，应该都能看见骨头的轮廓了。现在握上去的感觉就是只有薄薄一层皮肉，手感实在说不上有多良好。

黎曦等了好一会儿，等到苏堇紧绷的身体瘫软下去，这才在苏堇身子里头抽插起来。苏堇夹的紧，他又不敢太用力，不方便大开大合肆意乱动，只好顶在最里面磨蹭。苏堇在他身下神情恹恹，手搭在身侧，紧紧抓着床单。

黎曦顶在里头的时候，苏堇忽然颤声问：“你这样……不会……呃……弄脏被褥……吗？”

黎曦实在惊讶于苏堇今天的关注点，他很想问问苏堇怎么还有空担心这个的。他说：“你刚才喷了挺多淫水，难免溅了点在床上的。”

苏堇说：“脏了……你记得要、要……要换……”

黎曦说：“要不去弄个竹床？也不用铺被褥，擦洗起来也方便。”

苏堇哼哼唧唧的，又没发出声音来。黎曦缓慢顶弄着，他前后轻轻晃动着腰，苏堇被他操的难受，也不愿意再说话。黎曦是个嘴闲不下来的，又开始叨叨的讲话：“你真那么难受？你说，具体是哪儿太难受？”

“太深……太大……”苏堇的声音像蚊子在哼，不过黎曦觉得苏堇愿意理他就已经是好事了。他听了苏堇这话，于是把自己缓缓往外抽了些，留了一截在外头，又问：“这样是不是好点？”

“你……在里头……我、我就……不会好受……”苏堇的声音断断续续，甚至仿佛带了些哽咽在里面。黎曦疑心苏堇是不是又被他操哭了，伸长了脖子过去看了一眼，只看见苏堇双眼紧闭，脑袋歪着，虽说没看见有泪珠滚下来，但他总觉得苏堇那双眼睁开时会露出一对泪眼婆娑的眸子。

“你也实在太紧了。”黎曦低声说，“你放松些——很难受吧？之前封着你穴道的时候你都没夹这么紧的。你放松些应该会好受点的。”

“我、我做不到……我怎么……啊啊……怎么可能……”黎曦感觉苏堇这话里带了点咬牙切齿在里面。黎曦手下轻轻按揉着苏堇紧绷的肌肉：“你要是觉得爽就好了。这样你高兴，我也高兴。”

苏堇冷笑，他那惯例冷漠而容易让人发怒的哼声因为黎曦在里头缓慢的顶弄而发着颤音：“说不定……哼……我们……我们两个人……你别顶了！嘶……就是……天地不容……”

“所以如何强绑在一起都只会难受吗。”黎曦说。苏堇显然就是这个意思，因此在他接话后便不再出声，只是受着他的动作。黎曦沉默一下，伸手去捉苏堇的手。苏堇本就没什么力气，只是软软的躺在那里，因此黎曦把手指挤入他指缝的动作变得极其容易。他这番突然发病的动作让苏堇无奈的睁开了眼睛，而那双眼里果然如黎曦所想，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黎曦语气里还是带着几分讨好：“你放松些。我在想，我与你多做几次，你说不定就会舒服了。我看你下面都被我撑大了，说不定……”

“撑大了？”苏堇发着颤的疑问句让黎曦愣了一下：“是——嗯……你也刚被解开，你不如回头自己看看。咱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身下可是紧紧闭着，但现在已经微微张着口了。我在想，你要是多做几次，说不定就不会疼了——就是被我撑大了，于是就能够容纳我了。你说是不是？”

“我——”苏堇的声音没发出来，他怔了一会，突然抬脚在黎曦的前胸狠狠踩了一脚，“你还想把我变成什么样子？黎曦！你——呜呜……别、别顶……你、你这……”

黎曦的手和苏堇十指交握，苏堇抽了一下，反而被黎曦用很大力气握住了。他这会儿身上难受着，也实在不想这样插着和黎曦打架，没抽出来也就算了，由着黎曦这样抓着他。

黎曦说：“我不信。我们两个应该是天造地设的——简直是为了彼此才出生的！阿堇，遇到你之后我才相信，原来人真的会有一个与自己如此契合的知己……”

“我不是你的知己！”苏堇对着黎曦怒目而视，“我、我——我有自己的……呃……我有自己的追求！我不喜欢你那劳什子的……啊！你别——”

“我不喜欢你说这话。”黎曦握苏堇的手握的更紧。仿佛为了表现自己对苏堇说出这种话有多厌恶，他身下加快了速度。苏堇嘴里没说完的话顿时被顶碎了去，最后被苏堇吞回了喉咙里。

黎曦说：“你了解我——不是那种流于表面的赞同。明明我们两个在江南的时候那样交好，默契的仿佛是一母同胎的兄弟，你现在却和我说，你不是我的知己……实在过分。”

苏堇咬牙，心想你现在这样顶我才叫过分，是不是想把我顶死在床上你才满意，你才算解气。他不想让黎曦听见他哀嚎或者是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因而一直咬着唇不愿意发声。黎曦没有要他说话，但他的沉默让黎曦越顶越用力。

苏堇被黎曦顶的两耳嗡鸣。他本就窄小的身子被黎曦在这段时间连续强要了好多次，二人的尺寸本就不合，与其说苏堇的嫩穴张着口是被黎曦撑开了，不如说苏堇的嫩穴是被黎曦操坏了。黎曦埋在里面死命动着，像是突然发了火，龟头激烈的顶撞着苏堇的宫口，肉柱狠厉的捣弄着。

苏堇身体里的肉仿佛都要被黎曦顶烂。他的身子在疼痛中逐渐有了几分麻木之感，渐渐失去了抵抗那不断侵入的巨物的能力。黎曦因苏堇身体的放松而备受鼓舞，变本加厉的用了更大的力气。苏堇被顶的连脚趾都控制不住的蜷缩起来，黎曦看见苏堇下意识往后挪动，便立刻把人拉了回来。

他越操越起劲。龟头前段溢出的前液与苏堇身子里先前分泌出的爱液混在一起，在他快速的动作下被打成了白沫，在苏堇的穴口边上挂了一圈。

苏堇听见黎曦说：“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怀孕……那样……那样你就和我用亲情连在一起了。以后你也会觉得我们是一家人，你就不会这样抛下我了。”

苏堇想，亲情？黎曦，我的亲人早就死完了，我也早该和他们一起死了。我不过是留在这世上的一只索命厉鬼，你何苦非得把我拴在现世。我总是有离开的那一天的，你还不如杀了我，我这条命也还算给你发挥了点作用。

黎曦圈着他射了精，苏堇觉得黎曦好像射了很多，也可能只是因为他的穴实在太小，而黎曦又实在太大，精液被顶在最深处而无法流出的感觉让他产生了黎曦射了很多的错觉。即使在射了之后黎曦还是挤在里面，久久不愿意拔出来。

苏堇只得恹恹的闭上眼：“我累了。”

黎曦终于把他的腿放下来：“好。你累了就直接睡吧，我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