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皎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直接扒掉了沈怀酒的衣服,外面的老臣跪在地上,高呼万岁,劝他保重身体早日康复。
沈怀酒抓住裴皎作乱的手,用眼神控诉,裴皎的嘴角高高翘起:“阿酒,你说咱们像不像在偷/情啊?”
说着还朝沈怀酒耳朵上吹了口气,感受到心上人的反应,裴皎心情愈发愉悦。
外面老臣滔滔不绝说完,不见里面有动静:“皇上?”
“嗯,爱卿的心意朕明白,你先下去吧。”裴皎的嗓子用了一夜,听起来的确像生病了,没有引起怀疑,但除了这些不通人情的老臣,其余人都猜了个差不多,皇上因病没有早朝就罢了,沈大人也不在,其中定有蹊跷。
待外面的人离开,沈怀酒终是没有忍住,跟裴皎换了个身位,把他刚才一直作乱的手举到头顶,用唇细细描摹着裴皎的眉眼。
连着几天沈怀酒都没能离开皇宫,确切来说是没离开裴皎身边。
“眼看又是年节,今年出了孝期,可以大办一场。”温存过后,裴皎渐渐恢复理智。
沈怀酒搂着他的腰道:“嗯,出了孝期,殿下就能立后了。”
裴皎觉得好笑:“这么多年你的称呼一直没变,我现在已经不是殿下了。”
“阿酒,你就不能直接喊我的名字吗?”
沈怀酒的手紧了紧,裴皎的腰一阵痒:“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
“殿下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殿下。”沈怀酒道。
裴皎明白他的意思,沈怀酒把他看的太重,殿下既是尊称,更是爱称。
“殿下喜欢的话,那我以后喊皎皎?”
沈怀酒的声音偏清凉,极具磁性,裴皎一时晃了神,怔怔的看着他发呆,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如听仙乐耳暂明。
这样的声音如果能坐在他怀里唱个小曲儿……
“嗡”的一声,裴皎血气翻涌,差点没控制住,把沈怀酒按进被子里:“睡觉。”
再不睡明天又起不来早朝了。
阳春三月,裴皎把朝政交给沈相和逍遥王,带着沈怀酒和一小队侍卫装扮成商户前往江南,其中还有段星河跟林天水。
段星河已入了太医院,因资历不够还未成为院判,但她医术高,经常与太医们互相切磋,相处融洽,想来用不了几年就能实现愿望,成为离昭国首位掌管太医院的女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