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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音乐剧 97-108(1 / 1)

97

心里想是一回事,真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十年前的事历历在目,芥蒂多少是存在的。至少在那件事没得到一个说法前,我不会坦白自己的好感。

周启星解决出来就带着我下楼了。

今天是周家人的家庭聚会,我们下楼时饭厅已经坐了好几位长辈后辈,都是直系亲属和其家属。不过周老太爷膝下孩子不多,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算上如今到场的儿媳妇女婿孙子外孙等等,也就九人。

对了,这九个人还包括我们俩。

打过招呼,周启星拉开苏阿姨旁边的空位让我坐下,自己则坐在我右侧空位。

周家饭桌上不行食不言那一套,大家吃着早茶有说有笑的,我就安静听着,吃周启星给我夹的小笼包、烧麦、虾饺……

又吃了一颗烧麦,苏阿姨偷摸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把耳朵凑过去,我低下头靠近苏阿姨,苏阿姨说:“小白,不是苏姨多嘴,但你不能纵容星星啊!必要的时候打他,骂他都行。这小子也真是,都不会疼人,你要说不出口,回头我帮你说他去。”

苏阿姨的话听着是关心我,还怕周启星欺负我,可我总觉得越听越奇怪,笑了笑说:“苏姨,什么纵容不纵容的?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话。”

苏阿姨眼眯掩嘴笑,然后说:“你们年轻人真是的,就是那个床上的事儿啊。我瞧你走路都……昨晚肯定是星星那个臭孩子给你折腾累了。你等着,中午我就让厨房给你炖汤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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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如果我是一颗石头,此时此刻我已经碎成无数颗小碎石,等待被风沙埋没的命运。

未来岳母误会我和未婚夫上床了,这到底要我怎么解释自己的清白。

不,好像怎么解释都不对。

,而且他还给我吹头发!

从小到大除了我妈和我哥,周启星是还没消退。

这,这好像不能穿出去。

要是让书怀庭看到了还得了!

我正想脱下衣服,告诉书怀庭这裙子我穿不下,门外就穿来书怀庭的催促:“白序你好了吗?”

我脱口而出:“你这裙子不合身!”

书怀庭却说:“不可能啊……我按你身形做的。你开门,我进来看看能不能改。”

我慌忙压着门板,对着门缝说:“不用了,不如下次吧?下次你改好了,我再来。”

一时间,门外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书怀庭温柔的嗓音仿佛裹蜜的陷阱,他说:“白序,你又拒绝我了,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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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没有苏妲己我不知道,书怀庭是狐狸妖我是肯定的。

不然我怎么三言两语就被他哄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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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走出门,书怀庭一个箭步走上前,距离我不到一米停下,眼里泛光横扫我身上每一处,当视线暂停在我脖子上,我知道他发现了。

我摸着脖子,看向大片落地玻璃窗,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书怀庭拉住我的手指。

他微笑着,阳光照耀下的眼睛有光在跳动,“来,我带你去做造型。我很早就想对你头发动手了,你的头发比我见过的很多模特都要美丽。”

他没有提起我脖子吻痕的事,没有半分越界行为,他确实说到做到。

挂在半空摇摇荡荡的心总算踏实落地。

虽然不能做恋人,但我觉得我们做朋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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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捣鼓了十分钟发型,我睁开疲惫合上的眼睛,梳妆台上的镜子倒映出我的身影。

镜子里的人薄唇挺鼻,眉眼清冷,多情的桃花眼朦胧未醒,一头长发扎成蓬松的单辫子,两颊散着修饰的碎发,右耳坠着一枚以环型耳夹扣上的黑白流苏耳坠,细小的流苏上还有三颗白玉质地的小珠子,与身上的纱裙和黑发极其般配。

食指轻打耳坠,它摇晃起来,玉珠与流苏摆动,让我移不开眼。

我问:“这枚耳坠也是你做的吗?”

书怀庭笑说:“是啊,你喜欢的话等拍摄结束就送你了。”

我皱了皱眉,“还要拍照吗?”

书怀庭无奈说:“以后或许就没机会遇到那么合适的人穿这件衣服了,我想记录下来。放心,拍摄地点就在我家后花园,拍照的也是我,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你穿裙子的样子。”

迟疑一会儿,我点头答应。

好吧,拍照而已,大概不会耽误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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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走过来时的路,没有了杂乱的念头,我察觉到书怀庭家里非常安静。

偌大的庄园好像没有打扫的佣人,也没看见书怀庭的父母,好像除了我和书怀庭,这个地方就没有其他活人。

拐过一个走廊,我问出心中疑惑,书怀庭回答:“我们家喜静,佣人不多,现在也不是打扫的时间。至于我爸妈和我姐,这个点他们都在公司上班,而我最近在为一场时装秀做准备,没上班,所以你现在能看到的活人只有我。到了。”

话锋一转,书怀庭推开一扇门,门外又是一个对我来说全新的世界。

满园的花草树木色彩斑斓,有蝴蝶在花丛间飞舞,花圃中央的小天使喷水池边缘站着几只唱歌的麻雀,小小的石头路尽头有一座欧式石亭子。

“好美。”

我愣在原地,脱离现实的美让我感觉踏入了童话世界。

看似冰冷的书家庄园,后花园居然是这样一副景色。

“快过来!”书怀庭回头,朝我招手,脸上的笑意温暖柔和,黄金色的阳光撒在他头上,远远看去好像从童话故事走出来的王子。

我回过神,提起裙子迈步走向他,压下心中怪异的酸涩感,不自觉抿了一下嘴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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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丝欧根纱在阳光下随角度变换闪着彩虹的色泽,食指与中指并夹纱布两段,我举起它遮在眼前,透过朦胧薄纱看见书怀庭模糊的身影,“像这样吗?”

在花园拍了十多张张照片,书怀庭说感觉还缺少什么,于是匆匆跑回工作室,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条蕾丝欧根纱眼罩。

这也是书怀庭的作品之一。

“对,就是这样,保持别动。”

咔嚓几声,书怀庭按下快门。

他把拍好的照片展示给我,画面中的人一袭薄纱裙坐在长形石椅,支起一只腿,背靠亭子石柱,双手握着泛彩光的纱布眼罩贴在眼上,薄而粉嫩的唇微勾。

我惊艳看着一张张照片,真诚地称赞:“你拍得很好看,真的。”

书怀庭说:“不,你本来就很好看。”

“那……倒也是。”嘴角上翘,我接受了赞美。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说好看,我也不例外。

书怀庭扬了扬手中相机,目光含笑,“能再来一张吗?我想让你戴上眼罩,换个角度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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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根纱的材质偏硬,我的世界模糊不清,睁眼不太舒服,于是我闭上眼睛。

“来,把你的手给我。”书怀庭的声音在身前传来,我把手伸出去,冰凉的手轻轻捏住我的指尖。

书怀庭领着我走,从亭子的石地砖走到簌簌响的草地,我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说,要带我去他的秘密基地。

那是整个书家最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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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倒的时候,我是茫然的。

不知名的花草拂过脸颊,背撞在地上的瞬间说不痛是假,一时间我没能爬起来,也就在这时候有人合起我的双手,用粗糙的布料捆绑,压在我头顶,任我挣扎也挣不开。

任人宰割的鱼。

“书怀庭!”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怒吼,“你就不怕我……唔!”

凶狠的撕咬仿佛要把我撕裂,我紧闭牙关,突然一只手偷摸来到我胸口,乳头被捏起扭转,我下意识松嘴,让书怀庭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湿滑的舌头恨不得掠夺我所有的空气,我抵抗着,可柔软的舌贝相撞,越缠越深,再也分不清是推开还是迎合。

此刻的我才深深记起,狐狸纵使再会卖乖他也是只狐狸。

狐狸是肉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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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薄纱裙,我就觉得这条裙子比我以前见过的、穿过的裙子都要富有灵动的仙气,似仙女的衣裳,轻飘如云。

可现在,我开始怀疑书怀庭制作它时心里想的是否都是龌龊的东西。

纱裙旁有开衩,书怀庭轻易掀开我的裙,探入为了更好的呈现而换上的白色内裤。就连这条内裤也是书怀庭给我的,我的浑身上下都是书怀庭的衣物饰品。

他动作说不上多温柔,揉动的手势让我痛与爽并存。

眼角逼出泪来,打湿欧根纱,书怀庭放开我的唇,他说:“白序,对不起。”

我扭着身子,说:“真想道歉,你特么就收手!”

我从不轻易说脏话,长那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但一次脏话没有换来尊重,书怀庭伏在我的脖颈,一下又一下轻咬吸吮,边做边说:“对不起,可我太嫉妒了,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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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压力骤然消失时,我以为书怀庭终于良心发现准备放开我,但没有。

他躺在我身侧把我揽到怀里,没搞明白他要做什么,某根炙热的棒子便从我胯下挤进来。

我扭动着腰想翻身爬起来,书怀庭收紧手臂制止我,不发一言挺弄,坚挺的肉棒隔着布料与我的性器摩擦。

一阵风吹来,我想起来自己还在户外,惊呼道:“书怀庭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放开我!”

然而书怀庭说:“我给他们都放了假,不会有人来的。”

一次次顶弄,粗硬硌人的布料擦着我的小白序,我禁不住颤动呻吟,“书怀,庭……嗯啊!我,呜……我讨厌你……”

书怀庭亲住我的颈肉,说:“那就讨厌我吧,不管喜欢还是恨,只要你能深深记住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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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变态那么多?

我宣布,比阿斯泰尔更讨人厌的家伙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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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软绵的唇细细游走,牙齿轻咬住软肉反复磨蹭,刺痛感让我的呻吟加上了啜泣。

我骂书怀庭王八蛋、死变态,总之把我毕生所学能骂人的词都骂了一遍。

而结局是插在我身下的器官胀大了一圈,更卖力地抽插了,我还羞耻地发现自己有了要射的迹象。

可一想起正在对我做这种事的人是周启星的朋友,还是在他家后花园……

我怎么那么惨。

泪水凝聚成湖水,流向纱布汇聚成大海。

书怀庭舔去渗出的泪,哑声道:“白序,你知道吗?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你感受一下,它又为你变大了。”

都说人在吓到的时候会出现应激反应,我被吓得夹起了腿,咬紧下唇憋住不哭。

书怀庭亲着我的后颈,加快挺进的速度,粗重的喘息下一遍遍呼唤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就好像某种咒语,牵引着我的心跳随着他的呼唤跳动。

短促地叫出我的名字,同一时间,书怀庭和我一起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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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解开,刺眼的光照来,我眯着眼慢慢适应,天空的白云飘过目睹了一切。

书怀庭的胸膛热乎乎与我紧贴,温热的液体残留在腿间,他说:“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我触碰心脏的位置,那里一顿一顿地隐隐作痛。

我坚定地说:“没有机会。”

书怀庭忽地把头抵在了我后背,松软微热的头发使我挺直背,浑身僵硬,他轻轻蹭,像性子恶劣的狐狸作乱后的示弱求原谅。

书怀庭说:“我会一直等你,无论什么时候你回心转意都可以来找我。”

我垂着眼,手腕上流转着彩光的欧根纱,我恶狠狠说:“我不杀了你就很好了,再来找你?你做梦去吧!”

书怀庭发出愉悦的低笑,胸腔的震动从我的后背穿搭至心脏,他说:“不,你会再来的,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来。”

心里顿感不安,我决绝再说一次不可能,书怀庭说:“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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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抱着牛皮纸袋,里面除了我晚上要穿的西装,还有一条欧根纱眼罩。

看见这东西我就来气!

但再怎么说这眼罩挺符合我审美的,设计者惹了我,眼罩可没惹我。回到启星家,我把它锁进我的行李箱,选择眼不见为净。

随便煮了点面吃,小睡一会儿,闹钟响起我就起身捣鼓造型了。

周启星家该有的应有尽有,一个半小时过去,我换上了西装,绑好的头发坠在身后。确保领子扣完,看不见一丁点加剧的吻痕,我松了口气。

但身上的痕迹可以隐藏,嘴上的却是藏不了了。

就咬了一下,几个小时过去都没能消肿,可见书怀庭咬得有够狠。

果不其然,周启星来接我就发现了我红肿的嘴。

他问:“你的嘴怎么了?”

我正想说上火,口腔溃疡,周启星眼里出现愧疚的神情,“我知道了,肯定是我昨晚亲的时候咬到你了,对不起老婆。”

措不及防的一声老婆把我叫得脸红耳热,我说:“小事情,又没人怪你。还有……别在外面叫我老婆。”

周启星凑过来,眸中辗转着星光,“那在家就可以咯?”

我快速点头,移开头看窗外飞驰的车辆。

身后,周启星捏了下我的耳垂,轻声说:“老婆,你耳朵好红。”

体温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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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爷子庆生从来只请亲戚和一些知己好友,我们白家托的是我爷爷的福,也得到了参与的机会。

虽然他老人家现在已驾鹤西去。

吃过了晚餐,剩下的时间就是自由的交谈时间,周启星刚陪我走到泳池边摆满各种甜点的长桌旁,几位亲戚便围上来和周启星攀谈。

见周启星一时抽不开,我端起盘子选了一碗焦糖布丁两块可露丽,朝他无声开口说:我先走了。

周启星学着我,无声说:别喝酒。

我笑笑点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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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边有好几个供人遮阳休息的遮阳伞休闲椅,我选了没人的坐下,布丁吃了一口,一道阴影笼罩下来,我抬起头。

是个不错看的小美人,微长的头发裹着瓜子脸,杏仁眼里尽是傲慢,张扬的红西装下衬衣领打开两颗纽扣。

他说:“你就是白序?”

我又吃一口布丁,口感滑嫩,“对,有何贵干。”

他讥笑,凑近我,像吐着信子,蓄势待发的蛇:“原来是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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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严重脱离原来的轨迹,熟悉的台词在脑内响起,我想了一会儿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了。

是文中刁难书怀庭,害书怀庭差点淹死,却反而让周启星英雄救美的感情小推手——恶毒男配。

总结来说,是比我高阶的炮灰,我们的区别在于一个活了八分一剧情,一个活了四分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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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唧唧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恶毒男配扬长而去,我没理他发疯,继续吃我的甜点。

剧情已经够乱了,应该不会再出事。反正书怀庭因为没和周启星发生关系,人根本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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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剧情是乱了没错,可恶毒男配对周启星的爱还在啊!我早该在他说出那句台词就想到的,可我太专注于我美味的甜点们了,完全没注意。

没有了书怀庭,那他会推谁可想而知。

而我也是个旱鸭子。

距离泳池大概两米的距离,吃完甜点的我想要拿杯水润润喉,然后我就被撞飞,跌入泳池里了。

扑通扎入水里,我手脚并用地挣扎,口鼻灌入冰冷刺骨的泳池水,我听见众人哗然声起,岸上的人影幢幢,但就是没有我要找的人。

周启星你在哪里?谁能来救救我……

渐渐我的视野从清晰到糊团,水剥夺走我呼吸的权利,全身血液像被冰水取代,身体越发沉重冰冷,最终无力坠入池低。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有人破开池水,向我游来。

是神吗?

像前世一样赐予我生的光的神。

严重缺氧下,我的视线模糊得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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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水喷出去,意识模糊间我好像看到周启星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睛里满是恐慌,嘴里喃喃着什么话。

大概是怕我死了吧。

我想说,别怕,我还活着。

但我的大脑下一秒就自动关机了,不给我机会安抚紧张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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