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英叹了口气。
关系户哪里都有。就怕关系户不给力,脾气还大。然后还碰上郑建业这种轴的,刚好就撞到一起了,才会搞得现在大家都下不了班。
他给祝颂年回了两条消息权做安慰,不过祝颂年一直没回复,沐英猜可能又在走戏了,也没放在心上。
当天晚上,凌晨两点。
“卡——”郑建业长叹一口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
人就是不能嘴硬,碰到那烂泥,你非要糊上墙,除了搞得自己满手都是泥给自己添堵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这是郑建业在跟时桉死磕了几个小时,并且拉上所有人一起加无意义的班之后的最大感想。
“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大家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b组的工作人员总算都松了一口气。
时桉一张臭脸早就不能看,他被折腾这么久已经很不爽了,连跟郑建业维持表面关系的心情都没有,第一个离开片场。
郑建业看到这小子扬长而去,脸比锅底还黑。
以为自己带资进组了不起是吧。
行。
郑建业狠狠咬了一下后牙槽,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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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桉腰长腿长,走得非常快,小谢抱着他的东西跟在后面,路又黑,她没留心脚下,被一个石头给绊倒了,一个不防备摔倒在地上。
柔嫩的手掌磕到尖锐的石头上,钻心的痛楚让她忍不住低叫一声。
“磨蹭什么呢?”时桉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对、对不起。我马上来。”小谢低着头,眼泪顺着眼眶打转,她匆匆忙忙把手在衣服上一擦,从地上爬起来,抱着时桉的水杯、小暖手宝等等七七八八的小东西,一瘸一拐跟了上去。
越走小谢就越心慌,因为这不是回去酒店的路。
已经很晚了,周围黑黢黢的,没有人,只有冰冷的风割过草地,发出沙沙的声音。
前面拖得老长的一道黑色的影子骤然停住,在路灯的拉扯下变得很长,直接吞噬了小谢的影子。
小谢浑身一抖,声音发颤:“时、时桉哥……”
时桉大半个人站在阴影里,小半张脸精致地脸暴露在灯光下,目光冰冷而病态地注视着小谢,就像是看一只可以任由他肆意发泄怒火的玩偶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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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赶进度,整个a组b组的节奏都走得很快,两个导演就跟把他们当鹰在熬一样,所有人天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演员们累,跟着他们的助理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