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绑,又没办法说话,好在这马车车厢里除了她们再没有旁人。
白瑾将自己的头朝马车的窗上卡了去,直到自己头上的那朵绢花掉了出去。
桃桃紧紧的靠在桂花的身边,明显是被吓坏了,白瑾低头看了看自家儿子,虽说也紧紧靠着自己,但是小家伙儿脸上的神情倒是淡定的很。
她低头,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小家伙儿的,小家伙儿却忽的仰头朝她甜甜的笑了笑。
此时的白瑾,根本不懂小家伙儿为什么笑。
直到……
这是一处冷冰冰的地牢,周围阴森森的,白瑾她们被人推进来的时候,她很灵敏的就闻见了一股血腥气,而越往里走,这血腥气就越浓重。
“老实在里面呆着。”将四人给推进最里面那间小黑屋,这地牢的门就被紧紧的关上了,只有厚重的铁门上留着一个小窗户。
“呜呜。”在那群人离开之后,桂花忽然惊诧的喊了声,出呜呜的声音。
白瑾朝着桂花冲过去的方向一看,只见地牢的角落里正蜷缩着一个瘦弱的少年,他脸色白的跟纸一样,手腕上有很大的一个血口子……
就在她们俩关注这个失血过多的少年时,白瑾那原本被束缚住的手忽然一松,她诧异的回头,就见自家的小甜包正悠悠的将那绑人的绳子甩出了好远。
“娘亲,我是不是好厉害?”小九咧着一口小牙甜甜的笑了笑,然后又去帮桃桃解开,白瑾则顺势给桂花解了。
“儿子,你怎么解开的?”白瑾低头仔细的瞧了瞧,孩子手里也没有什么匕啊?
小九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可骄傲的说道:“我爹爹以前教过我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