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他很清楚,上次白瑾跟他谈条件要出去卖肉酱的时候也是这个套路。偏偏他就好这一口。
所以,为了不让这种情绪影响自己的理智,他离她远远的。
“不准撒娇,继续。”赵寒站在那里,面色冷静的看着她。
白瑾眼珠子转了转,心道,今天这一关怕是不好过了。
“我觉得,你小瞧了我,我不想做只能依靠男人的菟丝花。”
“什么兔子?”赵寒皱眉。
白瑾闭眼,咬牙:“听不懂拉倒。”
赵寒见她又要炸毛儿,他身子前倾,眸色同样认真,不染一丝情绪:“说完了?现在该我了。想要自由,可以啊。”
“第一,我希望你好好遮住你的脸,不准出去抛头露面。”
“第二,除了我,不准和任何男人说话。“
“第三,少往外跑,在家相夫教子。”
白瑾拿着枕头就要锤他:“这跟没说有什么两样?”赵寒是个控制欲极其强,且观念极其传统的男人:“照你这么说,我跟母猪有什么两样?”天天围着一个男人转,什么事儿都不能做。
“有啊,你比母猪漂亮一点。”赵寒勾唇。
她极力忍住,不让自己动手。
“那相夫教子呢?我儿子很听话,至于你,你赵大爷无所不能。就我,不中用,做什么事儿都是错的!!”
“谁说你不中用了?以后你还得给我生儿子。”
“生你大爷!”
“白瑾,我大爷死了,你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