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年那个消失的状元对不对，我们派人去查过，可发现……这人的户籍地和各种信息竟然都是伪造的。”程尚书忽然记起了这一茬子事儿，他背着手盯着牛大仔细的瞧：“你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放着好好的状元不当，竟然来当暗卫。”

程尚书毕竟是个读书人出身，他心底里其实是有些嫌弃这些打打杀杀的人的，也因此，在朝廷之上，他常常和燕护燕将军不和。

“小子，你还年轻，根本不知道状元意味着什么。你要是当了状元，不仅会直接去翰林院任职，而且十有八九可以娶个公主郡主回家。那可就是驸马啊！！你不心动？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那些公主现在早都嫁出去了，都没你份儿了！”程尚书越说越起劲：“你说你跟着赵王有什么出息，他能给你寻个什么好亲事儿？能给你寻个公主来吗？”

“我对公主没兴趣。”牛大皱眉。

“你对公主没兴趣？那你对什么有兴趣？”程尚书就差将手指头点巴在牛大的脑袋上了，不过碍于牛大长得太高并且气势太过冷，他只能讪讪的收回手。

“我喜欢老的。”牛大的声音不轻不重的落下一句，但偏偏，没有人听清楚。

“哈？你说什么？”程尚书刚才没听清楚。

“大人年长，怕是有耳疾。”牛大说完这句，就不再说话了。倒是弟弟阎王，视线在牛大和卫子矜的身上梭巡着。

“程齐阳。”一旁的赵寒忽然开了口。

程尚书冷不丁的被赵寒给点名，他心里头其实有些发怵。

“这二位既然身份特殊，来我家又恰巧被你给看见了。为了防止你暗中告密，我准备让他们俩明日去你府中上课，你看如何？”赵寒做事儿向来滴水不漏。

程尚书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