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沧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走向,连忙上前一步拉住傅凌秋,声音也低了下来。
“也不是那么不严重。”
奉轻言识趣地离开了。
沧藉见傅凌秋没有在要离开的架势,就赶紧把他拉进房里,门刚关上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下来。
思念,渴望,急切,不舍。
满腹复杂的情绪让沧藉难说一句话,也不让傅凌秋说一句话,把所有的爱意都堵在两唇之间。
傅凌秋背靠着门,枕着沧藉的手掌,双手搂在他的腰间,尽情享受这一无尽地诉说思念。
外面是胜利的喧闹,这里的寂静就更显得灼人,直到背后紧贴的门板被轻轻敲响,傅凌秋才推开沧藉,撤出一段距离。
奉轻言去而复返,试探着叫了一声,“尊主?”
沧藉还在试图亲吻傅凌秋,并没有回应。
奉轻言并没有离开,又喊了一声,“沧藉?”
沧藉反而把傅凌秋抱的更紧了,更加热情地吻起来。
门外的杭声音一直都在,“殿下?你们在吧?你看着他,他现在的身体不能胡来。”
傅凌秋想回答,但又不舍得推开沧藉,好在奉轻言并没有执着太久就离开了。
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自由呼吸的时间,沧藉还要把他抱得紧紧的,黏在身上不舍得分开。
“哥哥,我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的我们是敌人……到最后也没有在一起。”
傅凌秋静静听着他的诉说,故事却始终停留在这一句。
只有条件和结果,没有开头和过程,这甚至都算不上一个完整的故事。
就像不敢与爱人坦白回忆,曾经的他们也不得善终。
但傅凌秋回答说,“我也做了一个梦,那里有污泥与美酒,针锋相对与互相救赎。”
“不完美的结局又有新的开始,兜兜转转唯有眼前人。”
他拂上沧藉有些憔悴的脸颊,问他:“你是信我,还是信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