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茧的大门,马上有两名半裸雄性迎上前,接过男子脱下的风衣。
"去里面把衣服脱了。"黑衣男子毫不客气的对若风说。
若风简直除了迫不及待外没有其他想法,他乖巧的跟着其中一名半裸雄性进到更衣间,却没有看到黑衣男子因为他的反应而瞬间阴沉的脸色。
黑衣男子是茧的常客,虽然每月都会有不少时间待在俱乐部里,却似乎从来没有人看过他的真实面目。他从来都是戴着一个半罩式的嘉年华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出手阔绰丶手段高明,从来不带自己的奴隶,而茧里服侍过他奴隶都对他念念不忘。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麽搞的,不过就是在茧外看到一个小鬼,这小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呆呆的就想要撞进茧里。在知道门卫强悍的武力时,却又露出一副似乎绝望到心碎的表情。
他很少看过有人能够哀伤得这麽引起他的欲望,虽然这小鬼的面貌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不妨碍他想要多看看这小鬼因为另种原因而哭泣时的表情。
鬼使神差之下,他竟同意带这小鬼进茧,更让人意外的是,这小鬼竟然也同意了他的条件!
本来以为这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有钱人家小孩,也许进茧之後看到现实就会屁滚尿流的夹着尾巴吓着逃走,所以他才一进门就给了下马威。
没想到这小鬼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一切都再正常不过,平淡顺从的跟着侍从离去。
难道他竟然看错了?以为是个雏的小鬼,竟是个久经训练的性奴吗?他想进茧做什麽?黑衣男子在若风更衣的过程中不停的想着,脸色也越来越阴暗。
若风更衣的速度虽然不快,但也不算慢,还来得及看到黑衣男子思考时的阴沉脸色。
擅於察言观色是若风前辈子能够得宠的重大原因,他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这个黑衣男子在他更衣前後的态度差距这麽大,但却对黑衣男子的表情留上了心。
"主人。"赤裸的若风低头走到黑衣男子的面前。
正要依着从前的习惯跪倒在男子脚边,却被男子扣住下巴抬起了头。
"我还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真正的奴隶。"男子的话语丶过近的距离丶和那掌控一切的态度让若风的心像快要跳出来一样,只能痴痴傻傻的看着他。
"叫我先生吧!"男子似乎很满意若风的表现,收起了阴沉的脸色,挥手让人送上他之前寄放的一批道具。
若风低头瞥了眼那箱子里的东西,暗自期待的同时也不禁有些担心。虽然他的心理上已经是久经调教的性奴,但这副身子却从来没有接受过双手以外的道具抚慰,箱子里狰狞的道具,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是不动声色的就能承受,但现在……
"这些玩具都是新的,不用担心,我没有用二手货的兴趣。"男子既然以为若风身经百战,自然觉得他担心的是这些道具的来源,没想到对方想的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儿。
男子从箱中取出了一个球状口塞,球上无数的孔洞能让使用者顺利的呼吸,但口塞的大小却不会让人太过舒服。
男子细长却有力的手指抚过若风的唇,若风顺从的张开嘴,迎入男子的手指,任男子的手指在他口中玩弄着他的舌头。
阖不上的嘴让若风的唾液顺着男子的手指流淌,男子似乎嫌弃似的抽出手指在若风赤裸的身上擦拭,男子的表情顺利的激起若风的羞耻,也让若风赤裸的分身毫不费力的半勃起了。
"这麽脏的奴隶……"男子看到若风半勃的分身。"这麽淫荡的身体……你该受什麽惩罚呢?"男子的手顺着若风的身体一路抚摸到他青涩半勃的分身,若风觉得自己的心脏带动着全身都在颤抖着。
这个男人,竟然就在大门入口处调教起他来!想到这一点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