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隶,知道什麽是标记吗?"基恩把若风带到了鞍马架旁,把刚才在橱柜里拿的护套穿戴在若风下身,把若风的分身和两个小球都牢牢的包裹在厚实的皮革里。
若风迷惘的看着他的主人,然後轻轻摇了摇头,他的主人怎麽会有这麽多花样呢?
"标记就是我在你身上留的印记,虽然是暂时性的,但是我希望随时都可以看到这个印记留在你的身上,所以如果印记消失了,你必须提醒我为你重新标示。"基恩这是考虑到若风在军队里,不方便在身上留下永久性的标记,否则一般主人会用穿环或者刺青的方式标示自己的所有权。
不过,虽然他没办法在小奴隶的身上留下永久的标记,却也得到了每次标记时的乐趣,不是吗?想到这点,基恩倒是不无满意的笑了。
"主人现在是想要标记奴隶吗?"为着这听起来似乎挺危险的词,若风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他的身上要留下主人的印记了吗?
基恩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继续将若风的两手固定在鞍马架上,两膝之间则是戴上分腿器,让若风呈现一个大字型趴在鞍马架旁。
"不,我是要完成昨天说好的惩罚。"固定好若风的基恩俯在若风的耳边轻声的说。
听到惩罚的若风马上想起来昨天主人说过的惩罚内容,他下意识的就要挣扎,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早就被腹黑的主人给牢牢的绑好了。
"主人丶主人……"若风着急的喊着。主人怎麽这样?!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嘘!等一下别忘了报数。"基恩将手放在若风的背上,微微施力让若风摆出了ㄑ字型,正好把臀部高高的翘起。
若风紧张得全身僵硬,他虽然从没有被藤条打过,但从主人的口气中也明白那不是什麽舒服的惩罚,被固定的他完全看不到主人手上拿着的凶器,更增添不安的感觉。
咻!藤条在空中抽出猛烈的声响,啪的一声击在若风毫无防备的臀上。
"啊!"若风尖叫的大喊,藤条带给他的痛楚不像桨或拍打那样的钝痛,也不是鞭子的火热,而是一种更尖锐的刺痛。
藤条击中他身体的瞬间就像被针尖刺到,然後被击中的部位开始发热,痛楚开始扩散,整个臀部像不是他的一样,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碰触。
"主人,好痛!好痛!"若风慌张的抬头看向带给他这般痛楚的主人,他猛力的摇晃着想要脱离禁锢,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挣脱。
"我知道,这是惩罚,记得吗?"基恩继续压着若风的背,强硬的让他的奴隶趴回到鞍马架上。"还有,我没有听到你的报数。"
"一!"若风连忙大叫。他知道如果漏了报数,他的主人只会很乐意的再继续惩罚,六下藤条对他来说已经太多,他可不希望给他的主人任何藉口可以增加惩罚的数量。
基恩这次倒是大方的没有跟奴隶计较,手下继续抽打着。每一次抽打完,他都会停顿一段时间,让他的奴隶好好的体会到其中的痛楚,等回复知觉之後,他才再抽打第二下,保证让小奴隶深切的体会到惩罚的意义。
基恩表现得很清楚,这是惩罚,而不是之前那样让奴隶从痛楚中得到快感的鞭打,若风在第一次挣扎未果後,就清楚的明白了,因此只是咬着牙承受着,除了报数之外没有再发出其他声音。
基恩严肃的施打完所有的惩罚,有点担心的将他的小奴隶的分腿器解开,然後把整个人转过身来,他知道藤条会带给人多大的痛楚,但却没有听到小奴隶的呼痛声。
转过身的若风脸部因为忍痛而胀红,倔强的不愿喊出痛的嘴被抿得泛白,眼中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在承受鞭打後泛着泪光,而是含着不甘与隐隐的愤怒。
这样失去自由和只有痛楚的鞭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