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的确是让他进入状况的一个很好的方式,离开主人时间久了,在星际帝国对於雌性一贯呵护的对待下,他总是在每一次调教的开始时有着一段不短的不适应期。他总是藉着主人的协助回到他该有的位置,但或许他真正该做的,是认真地思考作为奴隶的态度,而不仅是在每次与主人相遇时,才勉强回到那样的状态。
前辈子他不曾有过选择的机会,他从懂事起身边环绕的除了奴隶丶主人丶就是调教师,他曾经以为服从就是他唯一应该做的事,直到他重新诞生到了这个千年以後的世界,这个将他视为珍宝的世界。
然而他还是渴望着成为一个奴隶,难道只是因为性欲上的需求吗?
的确一开始他的身体很难在没有痛楚刺激的情况下达到高潮,但在经过他主人的调教开发之後,他藉由回忆情景与幻想情节已经能够偷偷的发泄,几天前还因此受到主人彻底的惩罚。
排除了性欲的原因之後,他却又是为什麽还是渴望着成为一个个奴隶呢?
作为一个奴隶的态度该是什麽呢?服从主人的命令,完成主人的期望,服务他的主人,以主人的欲望为欲望……难道就只是这样吗?
若风认真的回想着他和他的主人相处的时刻,除去那些让人兴奋脸红的调教时间,他记得他的主人跟他聊过机甲,聊过军队,聊过他在执行任务时的态度。
他在战场上总是冲动的丶任性的丶不管不顾的,就像这次放假前被小队长揪着大骂,他之前也好几次被领队的老兵们告诫过。他想,或许除了对自己和初代的信心之外,他的个性中有一部分是渴望刺激的,那种在生与死之间的挣扎,与死亡擦身而过的紧张,就像他们去狙击敌方战将时,对方的斩马刀沿着他的头斩到肩甲那样,他可以感觉到死亡的气息离他那麽的近,他更知道在那一刻他有多麽兴奋。
他对於这样子的自己无能为力,理智上他总是期望着克制自己,想着他的行动会对队友带来多大的风险和影响,想着他若真的在战场上出事,会让他的家人多麽伤心。但一旦上了战场,他就像换了个脑袋一样,再也管不住自己。
他记得有一次他的主人跟他讨论过这个话题,似乎是因为他的主人无意间从某个军官的口中听说了一个顾前不顾後的雌性机甲战士,然後趁着他找来的时候兴师问罪。
依稀记得在那之後他安分了好一阵子,因为每次冲出去前他都会想起他主人认真的威胁和那次让他印象深刻的惩罚。
这样想来,也许他更需要的是一个能够适时牵制住他的人,能够了解他,能够看得比他更高更远,然後指引他走向正确的道路的人。
他知道他的主人就是这样的人,在他主人的身边,他可以不再需要为自己迥异於其他雌性的表现而解释些什麽,他的主人了解他对於机甲的热情,他的主人愿意花上一整晚的时间向他分析在军队里总总的人事和政治纠葛,当然,他的主人更乐意花上整晚"纠正"他的错误。
而当他实现他主人的幻想丶执行他主人的命令丶为了他主人的想法而忍耐时,他总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主人脸上的满足与笑容,他的主人总不忘在最後感谢奴隶带给他的兴奋与乐趣,总不吝惜表现出他对他奴隶的爱护与温柔,他记得主人的唇有多麽柔软丶主人的手有多麽温暖丶主人的分身有多麽坚挺,他更记得他的主人能带给他多少的高潮和泪水。
他为什麽想要成为一个奴隶?更甚者,他为什麽想要成为他主人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