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爸提过一回,你爸和我爸曾经去过一趟德国,应该是带着任务去的。”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容许没说,当年同去德国的还有一个女人。
“哦。”温阳面上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淡淡喝着碗里的汤。
有些不想深问,面上愁苦,不愿再多说话。
话题聊到这里,秦南柱听出了其中的一些不能听的内容,只好催着大家继续吃饭,最后秦露把碗洗了。
聊天是聊不下去了,气氛太过压抑,索性各自回屋睡觉。
夜里,温阳和容许躺在一张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都睡不着。
一直在想秦大荣说父亲临死之前喊得那个女人路万景到底是谁。
“睡不着?”容许轻声问她。
“容许,你说我爸和你爸去德国,你觉得他们去干什么?”
“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执行任务没错,否则现役军人不得私自出国。”
容许依旧没说出那个同去的女人到底是谁。
他怕温阳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件事还是等他查个大概,再告诉她。
“去执行任务....容许,你说那个女人路万景会不会是陆晚静?那个霍秋迪的妈妈。那个精明地位崇高的女人?你觉得会是她吗?毕竟听起来他们名字挺像的。”
“不可能,中国字读音相似的何其多?你想多了。”
容许心底一动,刚才他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而且跟去德国的那个女人就是陆晚静。
当年陆晚静偶尔到容山河的军部演出,后来变成常驻,陆晚静是文艺兵,当初就是她跟着父亲和温世军一起去的德国。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任务,但是既然派陆晚静一同去,容许猜测,一定是伪装成夫妇完成任务,另一个男人负责盯梢和协助。
这是军部的传统,这样的任务他也出过。
凭直觉,他甚至已经知道伪装夫妇两的正是温世军和陆晚静。
可是,这样机密的事,他能推测,也能知道,但不能告诉温阳。
因为这属于机密,他能说的就是点到为止。不能说出具体情况。
而且父亲他们那次任务过去了几十年,他才会说出来。
“不可能吗?可是你也见过我父亲珍视的那张照片,尽管有些模糊难辨,可我觉得上面的人就是霍秋迪的母亲陆晚静。”
“不是。中国长得相似的人很多,是你看错了,你希望是她,才会总想着她,渐渐地会认为是陆晚静。
据我所知,陆晚静的履历是从来没有过唱戏的经历的。”
陆晚静的父亲是何许人也?
怎可能让她抛头露面出去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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