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河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容媛媛,想到母亲说的可能性,登时又火冒三丈,冲她喊道:“滚下来!”
容媛媛哆哆嗦嗦,有些不敢下去,要是自己也被他打一顿,那不是完了?
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
她正想到底要不要下去的时候,温阳开口:“爸,您别气坏了身子,事情得一件一件来,媛媛的事稍后吧,还是先处理紧要的。”
温阳就是故意火上浇油。
萧诗琴听她的话当然明白她的用意,她当即就不屑的瞅了一眼温阳说:“一个连自己母亲是谁都搞不清的人还是别掺和别人的事情!”
温阳当然知道她在说自己,笑笑说:“谁说我不知道我妈是谁?我不过不想告诉你这种人罢了!”
“哼!知道又怎么样?她会认你吗?你跟他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个非婚生子!一个野种罢了!
不过我生的种至少比你强,他敢来找我,不像你,明知你妈在哪里,她是谁,你这辈子也不管去找她,更不敢喊她一声妈,凭着一点,我永远赢你!”
萧诗琴指着他的私生子逞能,她的话说完,容山河已经捋顺了手里的马鞭,他右手一扬,对准萧诗琴的身上用力挥打过去!
“啊!”萧诗琴痛喊一声。
容山河再打,嘴里骂着:“贱人!不知悔改!温阳她妈能和你这样的人比吗?你就连帮她倒尿壶也不配!”
在萧诗琴的提醒下,年轻时候的那段岁月引入脑海,陆晚静的模样,以及年轻时候的自己,爱陆晚静的那些岁月就像被风一阵吹醒一样。
萧诗琴这辈子怎么可能比得上陆晚静?
在他容山河眼里,陆晚静是一个对爱情忠贞不二,敢于反抗的女人,她当年为了温世军,就算自己父亲对他父亲亲自提亲,自己又施加压力,她也不挠不屈,加上母亲不喜欢她,他们的婚事才作罢。
人与人到底是不同的,不过陆晚静最后也没能和温世军在一起,这件事也成了他的遗憾。
萧诗琴身上被打得一条条的红肿印痕,嘴里也不闲着,她有些恼火地喊道:“就准你想着那个贱人,我连说一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吗?
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多少次在想那个女人?你连梦里都在喊她的名字,你和我比,你又比我好多少?要比贱的话,我也比不过你!
我至少不是自愿,我是被人玷污,你呢?那个女人抛弃了一个男人,跟了别的男人,没有轮到你的份,你就想了她大半辈子,你对得起谁?”
温阳在他们两人对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原来容山河年轻时候喜欢过陆晚静?
这事还是在他的梦里被萧诗琴知道的?
“你闭嘴!你就是欠打!我这些年对你宽容,对你好,你都忘了?要知道你他娘是这样的残花败柳,当年老子就不该上你!
老子当初真该推开你那肮脏的身子!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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