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静先开口,她跟陆浩然说话从来有一说一,也不会拐弯抹角,在她看来让陆浩然给人打声招呼是很简单的事。
“这事是什么个情况?你们了解吗?”陆浩然说话的时候把话音拖得老长。
好像他已经知悉了一样,这是两个反问句,表示他已经全部知道。
“爸您已经知道了?那就更好了,容许现在肯定已经跟他们说清楚事情的经过了,我看呐,就是那个士兵因为精神压力或者抑郁症一时想不开。
你想啊,他把枪顶在脑袋上,就算容许在他身边,那也无法阻止的啊,何况我听说那个人根本不让容许靠近,一个存心想死的人,谁也没办法的啊。
您快打个电话问问容许现在被关在哪里,可别对他用刑啊....”陆晚静说得很直白,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事,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你动动脑子行不行?他手底下的人自杀,而他就在现场,你觉得这事会跟他没关系?你的忙我不帮,你要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还不知道我跟人打招呼....”
陆浩然断然拒绝,在温阳的意料之中。
像陆浩然这样的角色,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容许打电话去让人放人?
“爸爸,您别忘了,容许是我女儿的丈夫,他们可是夫妻啊,你不救他这可不行!”陆晚静看着着急的温阳强势起来,声音也就提高了许多。
“你最好也别插手这事,死的是人,不是小猫小狗,我不管。该怎么判怎么判,我看这事会给咱们家惹麻烦,温阳,我希望你能在他被处理之前跟他划清界限,你放心,以后你的所有一切我都管了。”
温阳被这几句话气的心肝疼,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让她跟容许划清界限,凭什么?
“爸,你说的什么话?温阳可是您亲外孙,哪有人劝自己孙女跟丈夫划清界限的道理?我们相信他是无辜的,他不可能跟人自杀有什么关系,他就是碰巧去的不是时候。
要我说,他是一个好上级,给人送饭碰上这种事,心里该有多别扭?要是您不帮忙,我就捅到霍元启那里去,到时候他要知道了我有女儿的事,您可别怪我!”
陆晚静完全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她深深知道陆浩然是什么德行,要是这事他不帮忙,她也只有去找霍元启。
这事只要到了霍元启那里,他肯定会疑惑,一个容许为什么会让陆晚静开口?
陆浩然听到陆晚静的话,果然神色一僵,气愤的吼道:“你敢!要我帮这个忙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劝你女儿答应我一件事,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放人。”
陆晚静心想这一招果然有效,笑嘻嘻地挽上陆浩然的胳膊问:“您说什么我们考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