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安忙着眠崖村的事情,不知道中午还回不回来。
虽说柳河小学最终还是不免倒闭的局面,但墨白还是不肯放弃以后教书育人的目标。
“这是弟妹吧?”
墨白正在洗着菜,一位妇女不打招呼,就推开门进来,自觉程度,惊得墨白下巴都掉了。
“啊。”
葛大姐大大咧咧地靠近墨白,随手就拿着盆里的萝卜,空了空水,就吃起来。
“恁别怕,俺是恁隔壁宿舍住着的。”
墨白忽然想起今早顾维安给自己说得那些话,原来是这就是梁政|委的家属。
“原来是嫂子。”
墨白拘谨地应付着。
下一秒的画风,更加刷新自己的三观。
四个孩子叽叽喳喳,穿着小裤头就跑出来,“娘。俺饿!”
“天天就知道饿饿饿。”
葛大姐对准其中一个娃的屁股就是一扇,“去。带着恁弟兄们现在家坐着,俺一会儿就回去。”
等到那群孩子离开,葛大姐竟然继续吃萝卜。
老天。
墨白在心里低叹:那可是扇过屁股的手啊,居然不洗一下的么。
自己都还没先说什么,葛大姐倒说起来:“他弟妹。俺听说,恁跟那小顾昨晚圆房时,没落红?”
“葛大姐。得亏你还是政|委的家属。”墨白不用想,也知道柳絮说的被葛大姐学进去,“这种别人的私事,你觉得拿说出来合适吗?”
“这有啥好说不好说的?”
葛大姐不以为然,她还一幅给墨白自圆其说的样子:“恁是个老师,不懂这些也情有可原。有的妇女同志,第一次还真不落红的。”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给我上了这么珍贵的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