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看着墨白这幅样子,笑得更是扶不起腰,她咳嗽几声,才平复心情。
“是不是,跟顾师长睡觉后,才出现的?”
墨白闻言,脸臊得更红了。
丁香一直在笑,直到墨白焦急地问:“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皮肤病?”
“我的傻姑娘。”丁香将墨白搂在怀里,趴在她的肩头,“哪里是有什么皮肤病,分明就是你家顾师长跟你进行房事的时候,留下的啊。”
墨白毕竟之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第一次听说这件事,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我……要睡觉了。”
她跳下床,准备去洗漱,“不跟你瞎扯了,我明天就要考试了。”
“城哥还能不幸福?”
叶修跟顾维安在某种程度上相似,他夹了块鱼肉,塞进自己的嘴里,“他先前追小墨同志那痴傻地劲头,你可能都没瞧到。这回如愿抱得美人归,他指不定,天天喜上眉梢!”
“你这个人,跟你说你也不懂。”
丁香端着碗,没好气地对叶修道。
男人倒又有点跟顾维安不一样,要不然人与人之间怎么会被分开呢。
“还有客人在呢,干嘛这样小家子气!”
说不过,倒挺会用词儿。
丁香把战火引到墨白这里,她说:“凉子。你过来评评理,你说咱们妇女同志聊天,人家叶团长跟进来插话,还做分析,有没有道理?”
“食不言,寝不语。”叶修的筷子敲着碗筷:“人家小墨同志吃过饭是要去看考场,你可不要耽误时间。”
墨白闷着头吃饭,其实像丁香与叶修这样经常拌嘴的日子,倒也蛮不错的。
吃过饭以后,因为考虑到叶修不易长时间劳累,丁香就让他先回自己的家。
“真不让我送你们?”
丁香摇了摇头,“我们俩一起去就行,你回去的路上慢一些。”
午后的阳光,照在三个年轻人身上。
再去考场的路上,丁香问墨白,“你怎么想起高考呢?就算柳河小学倒闭,你也可以在眠崖村小学找份工作啊。”
“我不想让他为难。”
不想着让人总在背后,拿着她的家庭成分戳顾维安的脊梁骨。
顾维安既然能够为了自己连身份都可以放弃,她愿意为了他进行革|命事业。
丁香是过来人,她能够明白墨白这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