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眼里,秦邵松是军人,在一定层次上,是具有为他们主持公道的能力或责任的。
秦邵松自然对几个村民们的说法无不赞同,他是军人,是正义和公平的化身,更何况村民们说的都是对的,他来到地里,一直在田间地头寻找齐韵如的身影,找到齐韵如他便往她的方向赶过来。
正在往齐韵如方向赶的时候,便看到那位呲牙咧嘴的女知青突然间像跳大神一样在地里跳来跳去,这让他很奇怪,难道这个女人中邪了不成?
所以说他原本是正宗的唯物主义思想,可系统的到来,已经颠覆了他对某些不明物质的认知。
此时的他更加知道了,原来这位跳大神的女知青就是在卫生室被如雷贯耳的刘梅同志,难怪如此的不讲理。
“刘知青,好好劳动吧,别一天到头想东想西,生活不是你们小年轻,满脑子都是罗曼蒂克的,劳动才是最光荣的!”
秦邵松有些意味深长的劝说。
气的刘梅怒目圆瞪,有苦说不出,恨不得上前将几个围观他的村民们和这个男人揪出来打一顿!
还有齐韵如!
可是他根本不可能打得过!
就在他气的要疯了恨不得想要动手的时候,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出现了。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一会儿不见你们就要给我造反了是吧?刘知青,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活?你旁边多少秧苗都被你踩了?知不知道这都是以后的粮食!你今天上午的工分没有了,我会跟计分员和会计反映的!
主席说了,你们知青上山下乡,是为了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像你这种,就要加长再教育的时间,我会跟队长向上面反映的!
好了,大家接着干活!”
顺子婶儿觉得自己时运不济,刚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上了个厕所,结果回来就看到这种情形。
这怎么行!虽说队长把知青们交给自己来带领,但干不完,队长还是要找自己的问题。
其他几个村民听到顺子审的话,结合秦邵松的话,低头干了起来,嘴里说着话,“劳动最光荣!干活!劳动最光荣。”
看到大家都忙活起来,顺子婶儿才看到一旁地头上站着的秦邵松,惊讶了一会儿,后来才反应过来,她之前没有见过秦邵松,因为她嫁过来之后,秦邵松就已经不在村里了,不过昨天发生的事情,她还是听说了,毕竟村里就一个军人,此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不就是对应起来了吗。
顺子婶笑了一下,“是邵松吧,我是你顺子婶儿,你到地里这是?”
“顺子婶儿,我是邵松。”顺子说秦邵松还是认识的,是他们同族远房的叔叔。
“婶子,齐知青在我不在的时候帮过我,我也来帮帮她。”说着秦邵松便在地头上脱下了鞋,脱下了袜子,然后将裤腿往上挽了一下,直接到露出膝盖。
“哎哟,邵松是军人,果然是有情有义,齐知青的地盘是这几排呢,刚好齐知青今天早上上工晚,你帮帮她,她也能早点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