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下,柔弱娇媚的声音紧张道:“章闫,你放过我吧,你不是想要乾仁哥么?我把乾仁哥交给你,他现在残废了,就是废人一个,你想怎么报复他都可以,我听说监狱里你向乾仁哥表白后被他叫人打断了腿,还……”
白乾仁听到这里心脏剧痛,陆飘明明知道他对章闫在牢里做过的事情,竟然能这么毫不犹豫的就把他转手让人。
他们这世可是刚新婚。
呵,早在他刚清醒这一刻他就应该清醒的认识到陆飘真正的为人不是吗?
在经过前世血的教训以后,他怎么还天真的对陆飘抱着期待,奢望她能与他共患难。
白乾仁苦涩自嘲,恨自己错把鱼目当珍珠,全心呵护这只毒蝎。
这时章闫阴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陆飘接着要说出口的话:“闭嘴,陆飘,他要怎么处置用不着你来安排,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告知乾仁的身体状况,不然我还要愁怎样才能让他乖乖雌伏于我的身下,现在这样就简单多了。”
章闫沉稳的步伐响起,走进白乾仁的身边。
白乾仁能感受到章闫射向他的灼热与侵占欲强烈的视线。
章闫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白乾仁的脸颊,细致的勾勒一遍白乾仁脸部的每一道线条。
又缓缓的轻啄了白乾仁的唇部一口,满足道:“乾仁,我终于能这样靠近你,抚摸你,亲吻你,这都要感谢你深爱的女人呢,你没发现都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宁黛,才连累你得到这样的下场?呵,不过这样也好,加快了我拥有你的脚步。”
“章闫,我空间里有张欧式大床,各种情,趣用具齐全,我都可以送给你,这样你就能好好的和乾仁哥厮守,这个避难所也划到你的名下,乾仁哥在婚礼以前就将这个避难所送给了我,只要你答应放我一条生路,这些都是你的,不然将我逼急了,我会亲手毁掉这些,你一毛也别想得到。”陆飘开始沉稳的为自己争取生机。
章闫抚摸白乾仁的手一顿,转向陆飘讽刺道:“你以为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你不是一直以来都装成一副圣母心肠天使形象?怎么现在不打算继续装了?竟然在他落难时毫不犹豫的抛弃他。”
“这都是被你逼的!你这么多人围攻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呵,白乾仁已经成了一个废物,我都自身难保哪有精力去管他,要怪就怪他没能力,竟然从宁黛那个毒妇手中保护不了我,还白白搭上自己。”陆飘像是被逼急了,也懒得刻意维持她柔媚的声线,尖细阴狠的声音疾声窜入在场众人的耳膜。
章闫一声轻笑:“说到宁黛,你可不要小瞧了她,你知道我怎么刚好在你刚显出身型就将你抓个正着吗?”
陆飘隔了好一会儿才恨声道:“又是她!我说她怎么这么笨在我能量即将枯竭被……弹出的瞬间提前撤退,原来她的大招在这等着我,宁黛你够狠!”
章闫冷笑道:“呵,现在清楚你的处境了?真搞不懂他是不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章闫停顿了一瞬,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语调慢慢放缓:“十几年来我一直陪在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打下一片暗夜帝国,暗中不知道帮他挡了多少枪,除掉了多少挡他路的人,弄得自己手上沾满鲜血,我爸妈也为了他的私仇,昧着良心诱拐了宁果,结果被害得老来进了监狱,可我不在乎,我甘之若饴,我是如此的爱着他。”
“可是……”
章闫话锋一转,浓烈的恨意从语调中扑面而来,“结果他视我为无物,视我为随意可以丢弃的一粒棋子,竟然能那样狠心对我做下那些事情。其实想想你们还是挺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