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音门和醉花宫是何许大宗门,哪里轮得到这一个小小魔修撒野!想吓我,门都没有,我才不怕!”
“你还是小心为好。”
金来香目光阅过字墨,细细一看,发觉这些字迹,竟莫名有些…熟悉。
“那个魔修,可曾知道姓名?”
施定柔摇摇头,叹道:“暂且不知。”
“可有那人画像?”施定柔:“没带来,但见过此人的都说,保证你第一眼便难忘记。”
金来香疑道:“为何?”
“因为这人形象打扮很有辨识度,世间再难找出第二人。”
“如何说?”
施定柔道:“那人头发为黑,耳边发丝却挑染成深蓝,发梢呢黑蓝渐变,一身黑衣,银质泛冷,系个高马尾,发带做蓝,右边大腿间好像还绑着个环扣,这等模样打扮的人,谁见了印象不深刻。”
金来香听着,在脑海里描摹那人身形长相。
施定柔抱臂闭上眼:“哼,打扮得流里流气邪怪异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不喜欢!”
金来香道:“我倒觉得他挺叛逆独行,应该不是个容易听人话的家伙。”
施定柔不屑:“许是年龄还小的缘故,此人才十八岁,极为年轻。”
金来香惊讶:“竟然才十八岁?我以为能这般掀起腥风血雨、杀伐无情的人,怎么着也该是像我这样的老家伙了。”
“哼是啊,你不信是吧,一开始我也不信,看过的人也压根不敢相信那就是个杀人不眨眼,能屠手灭了八门派的恶人,还把我们耍得团团转,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魔修,怎么偏偏长了副好皮囊,恐惹女孩子看了魂牵梦绕,只能说真是个衣冠禽兽,人模狗样!”
施定柔痛痛快快骂一遍,金来香却已无心思再听。
十八这个数字触动了金来香的心弦,徒儿死时是十五岁,如果还在世,现在也是十八了吧……
一旁的施定柔还在唠叨,金来香却回想起死炉山那日,千墨离坠下火海的情景,看着脖颈上的护身符,沉入悲痛。
片刻后,二人在一个镇上落脚。
金来香望着镇上许多宗门弟子来来往往,道:“这里怎么聚集了这么弟子,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秋炼快到了啊。”
“秋炼?”
“无非就是各宗门选拔新鲜血液,让弟子进入试炼场磨砺自身修为,也算是个选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