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快高考了，池陌川也难得的有了善心，每天在办公室都会待到晚自习下课，就等着学生有不会的题过来问。

不过除了黎月以外，去找老师问题的不多，主要觉得池陌川太严厉了，本来还有点儿思路，在一对一面对面请教时候，大脑就会短路。

黎月等着放学铃敲响，跟秦绯说一声，跑着去找池陌川问数学题，还要赶着回去听广播的英语知视角。

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跑来问池陌川数学题，却没想到孔丽雅已经在了。

办公室门开着，孔丽雅拿着试卷小心的站在池陌川办公桌边。

黎月瞄了一眼，见孔丽雅在就没想进去，小心的靠在墙边，打算等孔丽雅出来再进去。

池陌川声音很冷的开口：“你的心思如果不在学习上，你来问题是耽误你我的时间。”

“池老师，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孔丽雅期期艾艾的小声说着。

池陌川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感情：“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没事回去准备考试吧。”

孔丽雅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抹着眼泪从办公室出来。

黎月从短短的两句话里，竟然找到了一点儿人不寻常的味道。

还在神游之际，池陌川嗤笑的喊了一声：“不是来问题吗？难道是来罚站的？”

黎月赶紧抛弃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画面，跑着进去，很认真的把试卷放在池陌川面前：“这些，这些都不会。”

池陌川虽然表情依旧冷漠，语气倒是平和了很多，开始给黎月讲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