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事!许澈担心又气愤,无声地在严弈驰身旁蹦来跳去,恨不得现在勒着严弈驰的脖子回家睡觉。
都这样了还要硬撑!还要去公司!严弈驰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啊!
没过一会儿。
“严弈驰你他妈是不是找死啊?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啊!”
说出许澈心里话的人是一个眉眼温和的男人,但此刻这名带着金丝眼镜的温和男人,表情却有些咬牙切齿:
“我知道许澈......出现这种情况你难受,但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啊!不吃不喝不睡,许澈就能复活啦?!”
这时,许澈忽然想起了这个面熟帅哥是谁,是严弈驰的好朋友,付崇。
付崇显然已经从秘书保镖等许多人口中听到了严弈驰的情况,才会如此急急忙忙赶到这里。
“我怀疑秦授背后有人提点。”
“有人指点......?你知道是谁?”付崇不知不觉又被严弈驰给带偏,自然而然开始分析。
严弈驰摇头:“不知道,所以我过来查。”
“那你也要休息啊......”付崇放软了语气:“许澈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不要命吧?”
许澈飘在旁边拼命点头,是啊是啊!
严弈驰紧蹙的眉头松开些许,但语气却没有放松:“但我要对他负责。”
付崇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对于许澈到底有多么执着,知道自己也劝不动,当下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那你自己注意着点儿,需要我的时候,随时联系我。”
——
许澈的葬礼如期举行。
葬礼开始之前一晚,严弈驰去了一趟地下室。
秦授的状态比前几天更萎靡,看向他的眼神也更加充满恨意。
“你应该对许澈道歉。”严弈驰如此说。
“道歉?休想。”秦授轻嗤一声。
定定地看着不知悔改的秦授,严弈驰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的坏到了极点,只能特殊对待。
“秦授,你马上就会死,但绝对不止于此。”
“呵,严弈驰,你还能对我做什么?”秦授一脸吊儿郎当:“反正都要死了,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对许澈父母做的事情,我会加倍还给你的父母。对了,你在国外还有一个弟弟吧。”
秦授忽然警觉了起来:“严弈驰你什么意思?”
“秦授,你应该也是知道的,我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我只会变本加厉还给你。你确实要死了,但你所在乎的人,会痛苦一辈子。”
“你的死,只是一个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