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晚一点再走。"接过水杯等着妍妍拿药,"这药,医生有说要吃到什么时候吗?"
出院的时候,医生明明说她的病痊愈了,那这些药...池秋看了一眼桌上的瓶瓶罐罐眉头微蹙,"是药三分毒,你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妍妍无所谓的那个过水杯,"不用了,挺好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妍妍,这个衣服是你的吗,我看这衣服破了一个好大的口子,你还要吗,如果要的话,我就给你缝缝..."
保姆拿着一件打底衫走了过来,池秋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妍妍躺在地上,把自己抱在一起拼命的大叫着,池秋和保姆愣住了,一道身影冲过来,抱着她快速跑回屋子。
池秋回过神脸色变了又变,见保姆要走,一把抓住它,"怎么回事,妍妍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保姆一脸惊慌,看样子也被吓到了,"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拿了一件衣服过来问问她,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衣服?池秋想起什么,拿过衣服看了两眼,心里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你先在外面,我进去看看。"
池秋进来时,妍妍已经稳定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和以前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仔细看,你会发现她比之前瘦了好多。夏牧坐在窗前,眼底有心疼,有恼怒,有恨意,总之十分复杂。
池秋等了一会,轻声开口,"出来我们谈谈吧。"
关于那两天,关于中间发生的事情,她想她可能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妍妍从回来到现在变了这么多,为什么妍妍的眼底总是带着悲伤和绝望,为什么妍妍明明那么喜欢夏牧却拼命推开她,为什么...这么多的疑点,她应该早早发现的,这么久,她就一个人自己忍着,池秋想想都觉得难过,她却将这所有的恐惧全都经历了一遍。她当时该多绝望。
花园内,池秋双手死死的捏着杯子,几次欲言又止终于问了出来,"是那次绑架吗?"
夏牧猛地回头,随后又变得坦然,"我早就说过你这么聪明肯定会发现的,其实这样也好,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知道了,也能安慰她。你猜对了,那次绑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她也不只是受了一点伤,她...被人强迫了。"
池秋觉得浑身发冷,明明阳光正好,明明她穿的很厚,怎么会觉得寒风刺骨呢。
"是谁?"池秋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感觉整个世界像静止了一样,没有颜色,也不会有悲伤。
夏牧站起身,走到旁边冷声开口,"赵家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和顾少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里面除了一个看守的人,并没有起其他人,当时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安慰和怎么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后来想查,就难了。"
池秋眉头微蹙,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夏牧没有说实话,这件事情也没有她说的那么轻松。
"赵家就那些人,一个个去查现在应该也有消息了,夏牧,你别骗我,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池秋走上前,"你要知道,现在能帮妍妍的只有我和你,你瞒着我,对她,对你我没有一点好处。"
"我说的都是实话,池总,我比谁都紧张她,她现在弄成这样都是我的责任,所以我已经决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她了。"
"什么意思?"池秋有些不解,夏家现在已经彻底乱了,夏牧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把更多的心思用在公司吗,因为有前科所以池秋不是太相信他。
"池总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转身与池秋面对面站着,"我想娶她,光明正大的把她娶回家。"
"你疯了"池秋倒吸一口气,"你家是个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她已经受过一次伤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保护好他,夏牧,我劝你别冲动。就算你能说服妍妍,你们家里人呢,妍妍的妈妈可是你后妈,就是因为这个你们当初才分开的,你觉得转了这么一圈,你们就能顺利的在一起了吗?"
池秋被夏牧气笑了,"上次的事情别说你不会善罢甘休,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总之妍妍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的。"
再次回到房间妍妍已经醒了,池秋陪着她一块吃完晚饭才回去,回到家顾淮言已经回来了,池秋看也没有看他,拿着东西直接上了楼。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你吃饭了吗?"
顾淮言走过来去拉她,池秋一把甩开他,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上了楼。
"少爷,夫人还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