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诺对于上官轩是了解的,不只是他不想掰扯,许一诺也不想成为别人饭后的谈资,把两人再同放在一起说出来,他觉得恶心。
再加上他更不想一直行礼。
功名加身,看来是迫在眉睫了,可又谈何容易,正规正矩的参加科考,至少还得三年才能开恩科。
前世许一诺没有参加科考,但这种大事也是偶有关注。
上官轩走后,许一诺拿起手中的酒壶,拔了瓶塞,就着壶口仰头喝了一口。
一手抬起抚面,手指碰触到右眼眼珠时,想起前世那里曾经有眼无珠,右眼下方更是寸寸皴裂的刀痕。
“咳……咳……”
酒的辛辣引来许一诺一阵止不住的咳嗽,也从前世的惨烈中清醒过来。
许一诺一直是不善饮酒的,吃食也多以清淡为主。
“少爷。”
顺子一手抱着刚买的衣服,一手帮许一诺撑着伞,看着咳嗽不已的许一诺,很是着急。
司马震霄从茶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咳嗽的有些狼狈的许一诺,却又再次持起酒壶准备再喝。
疾步走向许一诺,只是还没走到,就见他的身边有人先他一步走到了他身边,那人身穿黑衣黑裤的骑马装。
“不会喝酒,怎滴还喝个不停?”
只见那人一脸担心,说话轻言细语,顺手轻而易举的夺走了许一诺手中的酒壶递给了顺子,又极为顺手的接过了顺子手中的红伞,然后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冯青竹,刑部尚书之嫡次子。
“冯少爷。”
顺子见来人制止了少爷喝酒,恭敬的喊。
“是你啊,今日不当值?”
许一诺看向来人,嘴角微微上扬。
他喝酒不是为了借酒消愁,只是刚刚想起那些,喝酒只为了压下心中快要溢出来的恨意和痛楚。
“点了卯,无事出来转转。”
冯青竹比许一诺大上几岁,和许泽恩是同窗,从小看着这个漂亮的弟弟就喜爱不已。
小时候更是趁许泽恩不注意,拐了许一诺回家,把许泽恩急得差点去顺天府尹告失踪。
远处司马震霄看着手搭在许一诺肩膀上的冯青竹,心里一阵气闷,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这一幕太过刺眼。
没有再看下去,转身朝镇国公府的方向走去。
司马震霄,镇国公府三小公子,爷爷是超一品镇国公,父亲是国公世子,姑姑是皇后,大哥是将军,二哥是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