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还在犹豫,许大茂看杨厂长一直在犹豫,就凑过来说道:“放心吧,杨厂长,这是千真万确的,你随时可以给我的老丈人打电话来确认这件事情,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许大茂信誓旦旦的说,杨厂长略微皱眉面露难色,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到底是老支书说的话是真的还是许大茂说的话是真。
毕竟现在都是许大茂的一面之词。
许大茂怕杨厂长不放心,继续劝说:“放心吧,杨厂长,今天我过来只是跟你说一下这件事情,并不是要今天立即你就把这件事情给我办了,所以你有的是时间去跟我的老丈人进行核对,等你核对完以后再帮我安排职位就可以了。”
到了这个时候杨厂长也明白,为什么今天许大茂敢理直气壮直接就来他的办公室来找他,原来是有老支书在后面做靠山才这样肆无忌惮,而且他看许大茂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假话,或许真的是受到了老支书的暗示才回到这里跟他要职位的。
他斟酌了半天之后才开口说道:“许大茂,要不这样,你先回去,这件事情我需要时间问问清楚,等问清楚之后我再告诉你结果,你看可以吗?”
这时候的杨厂长语气已经软了很多。
“行!杨厂长,那你就先忙着,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说完之后许大茂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
就在这时,杨厂长叫住了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事情我还会正常给你去问,但是桌子上这些东西你就拿回去吧。”
许大茂解释道:“杨厂长,这些东西就是送给你的,你就收一下吧。”
杨厂长说什么也不敢收,许大茂无奈之下只能先将东西装进挎包,然后说道:“那这些东西我先替你保留着,你什么时候用我什么时候给你送来。”
说完之后许大茂再次离开办公室。
许大茂一瘸一拐回到四合院,先在几个人的惊讶的眼神中推开自己的家门回到家中。家中的家具已经有些凌乱,而且灰已经落了很厚的一层灰,他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苦涩的味道。
不过他也顾不上收拾,直接从柜子里面掏出半瓶藏着的酒,直接就喝了起来。
烈酒入喉,如刀割一般的疼,虽然他只利用老丈人的关系和杨厂长那边说好了,但是被逼无奈他也把娄小娥的父亲给套了进去,虽然他觉得这些还不够稳,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他现在要钱,钱没有,权利也没有,就算他入了职当了领导,也不够打典别人的。
当时娄小娥留给他那点看病的钱也不够打点后面的人脉。
和顾建军斗到现在,他一直处于劣势,根本就没占过便宜,如今好不容易从号子里面出来了,但是不能就这样颓废下去,他还得想办法把顾建军走下去,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忧愁,毕竟今天在医院里看见顾建军的时候,发现他不但过得好,而且职位又升了,还当上了医院的领导,虽然这个官不是特别大,但是呢权力听说不小,基本都快和副院长差不多了。
而他自己在号子里面受的伤,现在还没好,想要点工作位置还得到处说假话,到处像狗一样祈求别人,耍心机,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头?
想到这里他就更加怨恨顾建军,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顾建军,你等着的,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全是拜你所赐,我有机会一定要咸鱼翻身把你拉下马,让你万劫不复,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恶狠狠咒骂完顾建军之后,狠狠地喝下一大口酒,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随后他又想起了娄小娥,要不是那个人平白无故的弃他而去,他现在的日子也不至于过得这么悲惨,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娄晓娥却变成了大难临头各自飞,怎么说都是夫妻,居然就给这一点钱!
如果当时不是他苦苦哀求娄晓娥,甚至娄晓娥都不会过来看他!
就想把他当垃圾一样丢掉,这根本就不可能!
只要我出来了,我后面不好过,就不会让你们所有人好过!
许大茂坐在桌边愤愤的发誓,然后喝着瓶里仅剩一点点的白酒,忽然他心生一计,这次娄小娥把他捞了出来,而且听说管自己娘家也要了不少钱,肯定不止给我的那些,在离婚前也背着我藏了不少东西,趁我不在估计都可能藏到别人家去了吧?
会是谁家呢?
最有可能的就是顾建军家!
要是我能把这些东西弄到手,那岂不是也直接可以咸鱼翻身了吗?
而且就算娄小娥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偷了,肯定也不敢声张,尤其是现在查的这么严,想到这里许大茂似乎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连之前被打伤的伤口都感觉不是那么疼了。
毕竟娄小娥的爸爸是轧钢厂的老支书,这件事情四合院里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娄晓娥一家人极为低调,也不去刻意声张,这些年肯定从扎钢厂里面捞了很多油水,如果许大茂能随便弄出来一点,然后送到宝藏市场去卖,怎么都够他后面为自己升官铺路了!
有了那些钱,再加上我手里有权,这四合院里谁还能小看我,尤其是那个顾建军,还不得低声下气像狗一样?
想到这里许大茂顿时开心起来,放下手中的空酒瓶,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天色将晚,可是四合院里上班的人还都没回来,许大茂盘算着现在正是动手的好时机,他刚想出门,就听到外面有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趴在门边儿仔细聆听着,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没过多久许大茂就看见顾建军从院外走进院内,而他身后跟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许大茂顿时暗骂一声晦气,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给我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