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思半晌,李儒终于躬身下拜道:“文优拜谢主公宽宏。佩服主公的宽大怀。能容让文优先前对主公的隐瞒。还能让文优能得偿所愿,只是怕红昌她不会答应嫁我!我毕竟是大了她那么多,而且有主公这么英俊年少的英雄···!”
孙策打断他说道:“军师,你一世聪明,这次却真得是当局者迷了。以我的眼光来看,貂婵姐姐肯定是一样喜欢你的!你本是有些患得患失了!”
孙策有些被打击的感觉,心中暗想:“看来这个貂婵姐姐,以后应该叫任红昌姐姐了。不是任盈盈就好,呵呵,要是真得惹出个任我行那可是麻烦大了!不过感觉她好象有点恋父情结,对军师这种成熟男士才有兴趣啊!对我嘛!那种感激的眼神最多就只能算是一个知已罢了!”
看李儒似乎顿时有了一些惊醒,孙策继续说道:“对于我这个人,军师应该也已经很是了解了。应该知道我向来就是如此有一说一,你不必多想。策原本就当你是亲人一般,你知道我信任你,以后有什么话还请军师直言相告。”
“任姐姐的美丽是人都会喜欢!不过正因为我们是懂情理的人,所以才不会见了美人就要收入自己的怀中,就象你同样也是对她尊敬有加!”
“好了,你好好想想我们的军纪问题,等下商量完,你下午做些准备明天大家一起成亲。”
李儒又想了半天,犹豫地说道:“主公,有一句话,文优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看到孙策坚定、坚决的点头,李儒一脸无奈的说道:“你口口声声的叫红昌姐姐,只是据文优所知,红昌比你的生辰在月份上还要晚上个把月!”
孙策顿时‘大怒’道:“军师你怎么不早说!这下亏大了,明天你就要娶她为妻了,就算你只是做我叔叔辈,我也要称她为婶子。那我不是一直要做小了。不行!我得趁现在回去,让她叫我两声哥哥听听!”
感觉在名份上太过吃亏的孙策,却终是被李儒半拉半拖的,拉进了吕范的营中。
看的倒在床上的吕范一阵奇怪:“是不是我看错了?什么时候主公的力气变得这么小了,李儒这个手无缚**之力的儒生然也能拉的动一向力贯全军的主公了?两人这是在演得哪出戏啊!只是两人的表演也太假了一些!不好看!”
两人围着吕范坐下,开始继续商量军纪,军规,军法处的话题……
前些日子,孙策与李儒一起商量的初创了江东军军法处,就是考虑过以后维护军纪的问题。当时也只是想了个大概,今天吕范一提出来,正好让孙策想要把这个军纪的相关问题处理,完善一下。
等两人坐定,吕范接着前面对孙策说过的话说道:“主公、军师,吕范以为,我军以前的军卒都是江东的老人,所以大家都是很有自觉!能够遵守军规,自觉的维护我们的军纪。”
“但范听说,扬州军的那两千人调来后,军纪就开始变得有些乱了。这些天,我们的队伍时常有人有违反军规的事情发生,甚至还有人不愿意参与演,还说练这种庄稼把式没有用。”
“主公不觉得趁着现在人还少,我们还来得及控制军士的思想。等以后有朝一日,我们一旦大量扩军,士卒的思想就会散了,到那时我们就要再花费更多的力去教训他们。”
李儒听了赞同的点点头,支持道:“子衡说得很对,所以,儒与主公前些日子经过简单的商量,暂时成立了这个军法处。”
“让它专门处置关于这个军纪的问题,只是目前还没有合适的军法处掌管人选。他们现在也只是记录军功的作用,儒与主公的设想是,它的功用应该在日后能成为,我们江东军赏优罚劣的强力执行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