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傻子”甘冒一切风险都要得到的人。
高竞霆把所有信息梳理了一遍,又回头重新确认了一次,才发现自己的记忆真的没有出错。
这样一个人,自己真的那么喜欢?
高竞霆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的安志鸿。
安志鸿说:“感觉怎么样?”
高竞霆说:“感觉很好。”
安志鸿说:“接下来只需要做一些后续护理就行了,平时抽点时间就能完成。”
高竞霆问:“容裴没有来?”
安志鸿说:“他应该很忙。”
果然是这样。
高竞霆说:“安哥你觉得这桩婚约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安志鸿吃惊地看着他。
高竞霆微笑看着他:“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安志鸿说:“你父亲很看好他。”
高竞霆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和他不和,父亲会帮他?”
安志鸿点点头。
高竞霆说:“同样的,如果我和他保持良好关系,父亲会更看重我?”
安志鸿说:“是这样没错。”
高竞霆说:“那我明白了。”
高竞霆在安志鸿的指示下做了半小时复健训练,就把陶溪找了过来。
他不经意地问:“徐浪和陶安已经回云来港了?”
陶溪说:“嗯,徐浪说放不下那边的事。”
对于接受治疗后的徐浪,陶溪总觉得有点古怪,但又说不清哪里怪。但徐浪对家族事务确实上心了许多,回到云来港后马上就把事情抓了起来,应对起来也确实更加得心应手。
高竞霆说:“查一下容裴现在在哪里。”
陶溪一愣。
高竞霆说:“马上。”
陶溪点点头。其实要查到容裴的去向并不难,这次容裴来首都就有好几家云来港的报刊对他进行跟踪报道,这些报刊都抱着“追踪也许也拿不到发表授权,但不追踪肯定拿不到发表授权”的心思紧紧咬在容裴后边,陶溪只需要联系几个朋友就能得知容裴在哪儿了。
听到朋友的答复后陶溪脸色有些怪异。
高竞霆问:“怎么了?”
陶溪说:“容先生在……和林静泉一起吃饭。”
高竞霆说:“把地址给我,你就去忙自己的事吧。”
陶溪写给他一个地址,转身离开。
由于高竞霆在他们面前一直都是这种冷酷而又莫测的脾气,所以陶溪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更没有注意到高竞霆提起容裴时已经彻底改变的态度。
等陶溪出去之后,高竞霆脸色微沉。
这是他“脱胎换骨”以来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