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再洗一次澡就睡觉。”
容裴知道他识破了自己的虚弱,也不再伪装,半闭着眼任由高竞霆替自己清洗身体。
高竞霆把自己和容裴伸手的情欲痕迹都清理干净,搂着容裴钻进被窝,打定主意不肯挪位了。
容裴自由了几天,有点不习惯和人相拥而睡,挣扎着想要离开高竞霆的怀抱。
高竞霆怎么可能让他如意,他恶意地将腿压在容裴身上,恶狠狠地威胁:“再动我就来真格的。”
容裴眯起眼:“你是说刚刚你在让着我?”
高竞霆想到自己在容裴的刺激之下释放得那么快,顿时失了底气。不过高竞霆嘴上是绝对不会认输,他挺直腰杆说道:“不然你现在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说话?早就趴着直哼哼了。”
容裴气得乐了,抬手在高竞霆屁股上可着劲来了一巴掌,他下手一点都没留情,啪地一声手下就红了一块。
这种像是教训小孩子一样的举动让高竞霆愤怒了,他把整个人的重量压到容裴身上,咬牙说:“容!裴!”
容裴一点都紧张:“等我好了,看谁趴着直哼哼。”
高竞霆恶声恶气地搁下狠话:“等你好了,我一定让你下不了床!”
容裴慢悠悠地说:“就你那点耐力?”
高竞霆涨红了脸。
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把容裴就地正法!
他会先把这一笔记!在!账!上!
第111章
冬季的天空开始放晴了,冬日的暖阳格外喜人。
容裴的身体已经慢慢恢复过来,行走、奔跑都已经没有障碍。在这段时间里云来港的人们对这位频遭意外的秘书长予以了最大的宽容,这种宽容早已蔓延到以黑水州为界的整个西部,所有人都对容裴这段为时不短的沉寂表示理解。
时机就是这么凑巧,容裴以半病休状态度过了大半个冬天,正好让他避过了对乐棠投奔远东联邦这件事表态的困境。
在逐步恢复的容裴还尝试着熟悉外界的一切时,乐棠的处境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初那个和陌生人说话总是带着几分怯意的乐棠彷佛一下子变了样,他已经习惯了穿着远东联邦的制服出现在镜头面前、他已经习惯了在远东大议会上侃侃而谈,他甚至不时地致电云来港市政,毫不避讳地询问容裴的情况——获知容裴还未病愈后他还一脸惋惜地表示遗憾。
那得势便猖狂的嘴脸惹怒了云来港的人们,可是他们却没办法站出来对乐棠口诛笔伐,因为他们记得容裴顾不上撇清嫌疑、第一时间就奔赴远东,并且在知晓乐棠不愿回国以后倍受打击、大病一场。
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忍心火上加油。
容裴逐渐找回了以前的一些习惯,比如每天早起后将各方报刊细读一遍。他察觉各地的报刊都将远东的新变化摆在头版头条上,只有西部诸报体贴地一笔带过,顿时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穿上陶安给自己买的外套、裹上围巾,叫上毛球走出门。
高竞霆最近很忙,因为韩定已经把预定方案给军方发过去了,今年的冰雕节重头戏安排到了军方那边。人没法过来陪着容裴,疾雷倒是送过来了,美其名曰「让毛球也有个伴」。
容裴刚打开大门,就看到谢云夕等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