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章说:“所以你多了一个不错的选择。”
郝英杰挑眉:“什么选择?”
秦时章说:“以后就辛苦一下,帮我试药。”
郝英杰说:“我怕苦。”
秦时章很和气地说:“你信不信我可以无声无息地将你哥哥带到远东,让他来代替你?至于那些药对于正常人有没有危害,我就不清楚了。”
郝英杰握紧拳。
秦时章很满意他的反应:“好好跟乐棠相处,多陪陪他,开导开导他,但是记住一点——不要越界。如果你记不住我的警告,我不介意用我的方法帮你将它记牢。”
郝英杰冷笑:“什么方法?”
秦时章觉得郝英杰连冷笑的样子都像极了自己,那种模样真是让他整颗心都热了起来……他伸手扼住郝英杰的手腕,一脚探入郝英杰腿间,整个人欺到郝英杰身上、脸也抵到郝英杰眼睛前,欣赏着那充满惊愕的瞳孔中骤然放大的、属于自己的影子:“比如在你身上给你证明你白天猜测的那件事怎么样?”
郝英杰挣扎着后退。
秦时章似乎很不满意郝英杰的不安份,对着郝英杰的唇吻了上去,同时以手攫住郝英杰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唇舌迎接这场充满恶意的侵略。
灼热的鼻息喷在郝英杰脸上,令郝英杰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多疯狂的人。
秦时章死死地压制着郝英杰,直到满足了自己身体里突然窜起的欲念才将他放开。伸手托起郝英杰被自己抓得发红的下颚,秦时章微笑起来:“滋味还真不错,我都快盼着你违抗我说过的话了。”
郝英杰闭上眼,说服自己不要跟疯子计较。
此时此刻的首都正在下雨。
郝英才回到家已经大半个月了,这一夜他走过回廊,来到他父亲的书房里。
郝父在那等着他。
见郝英才走进来,郝父说:“坐吧。”
郝英才依言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正襟危坐。
父子之间有着一段短暂却很漫长的沉默。
郝父看着郝英才那张与亡妻相似的脸一会儿,终究还是叹息着开口:“我跟你母亲是自由恋爱而结合的,那时候我们很相爱,她应该都跟你说过。我们为了在一起,不断地和家里抗争,要不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我说不定还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醉生梦死的纨绔子弟——是你母亲改变了我。”
郝英才第一次从父亲的脸上看到近似于柔情的东西。
郝父说:“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我也没想过让你原谅我。你很像她,心软,脾气又直,不适合在郝家生存,所以我没想过把你找回来。英杰也像他母亲,而且他有他母亲那边的支持,从他出生开始我就着意将他培养成合格的郝家继承人。”
郝英才第一次听到父亲对自己和郝英杰的评价,不由握紧了拳头。
郝父说:“你一定不知道郝家正面临着怎么样的未来,家里为什么要让英杰费心接近高竞霆?因为没有了高家,郝家很快就会垮掉。在光鲜外皮的遮掩下谁也不知道郝家已经是个掏空了壳子,里面养着的都是无耻的蛀虫——偏偏你还不能动他们,因为你们皮骨相连,动了他们就等于废了自己。”顿了顿,他将一份资料递给郝英才。
郝英才沉默着从郝父手里接过它。
资料并不长,但记载的都是帝国秘辛。
在几十年前“游学”是帝国最热门的名词,当时涌现了一批又一批的“游学”派人才,容君临就是借着这股“游学热”一跃而上,扬名帝国的。可是就在容君临入狱后不久,帝国就取消了白卡持有者通行全国的资格,要求所有人进入公学就学。
曾经盛极一时的“游学热”从此消褪。
这个决定看似是为了压制因容君临而起的国内动乱,实则是这种自由过头的趋势触及了某些碰不得的底线。
一直以来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