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天微微一怔却见天花意味深长的朝自己点了点头,他惊愕的说道:
和尚师傅,你都知道我的事情了。天花听了微微颔首说道:
不错,慈航静斋的人对我们二人提起此事,我们都知道了,雨天,你身世复杂,用正得正,千万不可以入魔道,否则真的会成为天下正道的敌人,蜀山派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很清楚,但毕竟是个别的,所谓正中有邪,邪中有正,你父亲虽然是邪道领袖但光明磊落,不少正派的人都也佩服他的为人,就连你的授业师傅也是敬佩他的为人,才会这么努力的帮助你,你切莫辜负他的苦心啊。
他说着看了看后面的断裂的兵器,叹息一声,便不再说话,但田雨天依旧可以察觉他的忧伤,他低声说道:是和尚师傅。天花听了展颜一笑说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小心应对吧,我们在这里守着,一看收拾不了她,你就赶快回来!
田雨天听了微微颔首笑道;好,我明白!
他说完,便朝暗的洞口走去,只见里面暗而寒冷,田雨天强忍身躯的寒冷,悄悄的潜伏过去,虽然里面黑暗的很,但依稀还是可以看到轮廓,这时那轻微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显然离那妖怪越来越近,田雨天的心忍不住剧烈的跳动,走了数十步路,如同走了数千米一样沉重,他手缓慢搭在腰间的古剑,感觉剑的冰冷,心里反倒冷静了下来,这时听到那喘息声忽然停止,田雨天心里一紧,他忍不住差点拔出剑来,他的脚步立刻停顿下来,这时听到一阵水波荡漾的声音,田雨天抬头一看,却见前面忽然一阵闪亮,听到一声悦耳的声音道:既然来了,就现身吧。那声音柔美之极,似乎有夺魂之效,田雨天听了一惊,手上的古剑嗖的一声飞了过去,剑光如虹一闪而逝,只听一声闷哼声,同时飞剑重新回到田雨天的手中,田雨天惊异的看了前面暗道:难道我把她给杀了不成!
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同时听到一声喘息声道:你怎么这么鲁莽啊,险些把我给杀了!
田雨天听了微微一愣暗道:奇怪,这声音好耳熟啊!
他拿着古剑,缓慢的走了过去,却见地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无头尸体,那首级正是自己先前看到的红衣罗刹的首级,同时看到水波荡漾中有一个绝美的女子盘坐着,她绝美的脸蛋露出一丝红晕,羞恼的盯着田雨天,田雨天看着她很眼熟,却不知道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他惊愕的看着那女子虽然穿着一件白白的衣衫,淡红色内衣却在水波中若隐若现,那挺拔的傲立双峰更是显得粉嫩之色,诱人之极,尤其是她嗔怒而带着羞意更是让人难以把持,田雨天低声说道:
姑娘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那女子忽然感觉自己失态了,从水中缓慢站起来,却见魔鬼般的身材展露无疑,无不让任何男子膜拜,高
耸的傲立双峰,那平坦的小腹,以及裙下那一双雪白光滑如羊脂的双腿,她俏生生的站在田雨天面前,此刻她脸上羞涩之意尽去,重新蒙上白色的丝巾,冷冷说道:怎么不认识我了,田雨天。
田雨天这才认出此人究竟是何人,他惊呼一声说道:是你!紫萱圣女!
那女子正是慈航静斋的紫萱,紫萱轻哼一声,美目流转之下,看了田雨天一眼说道:
恭喜你会蜀山派的飞剑术,莫非你投入蜀山派门下?
田雨天只是摇了摇头并不说话,紫萱听了轻叹一声说道:对不起,我忘记你曾经是青云山庄的人,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田雨天看了紫萱一眼瞥了脚下的那具无头尸体问道:你怎么会遇到这个罗刹!
紫萱叹息一声说道:我也是追踪一个魔道中人,才到这里来的,不想遇到你口中所说的罗刹,我们就交下手来,感觉她妖力似乎并不高,仿佛受伤了,莫非是你所为不成!
田雨天看了那具尸体一眼,却见那尸体静静躺着,他弯腰看了看那具尸体,正是那罗刹身躯,那高耸的双峰雪白而硕大,不免多看两眼,忽然发现那具尸体的处有一淡淡的光芒闪耀着,这让田雨天微微一怔暗道:这是什么东西!
但他并没有马上理会这些,却见紫萱神色有点不自然转过身去说道:你好像有同伴在门外是不是?田雨天听了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紫萱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说着,边用手指去那具尸体处去掏那光芒的物体,好不容易从那处拿出一颗晶莹的物体,他连忙放在怀里,缓慢的站起来,却见紫萱冷冷说道:你取了她的妖丹,不要误入歧途才好,今天的事情我当没看到。
说
着她正要抬腿走去,忽然闷哼一声晕倒在地上,田雨天见状一惊,却见她小腹处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只是自己先前没注意到,如今鲜血源源不绝的流出来,很快汇成一条小溪,流淌在温泉之中,温泉一会儿变得血红之色,田雨天只得封住她腹中几处道,同时撕掉自己袖子处的衣衫给她包扎伤口,发现只有褪去她的衣衫才可以包扎,不由得犹豫一会,他咬了咬牙暗道:
我又不是古代人,讲究那么多干什么。他想到这里,他硬着头皮将紫萱外衫褪去,露出洁白无瑕的娇躯,那双峰浑圆富有弹,雪白晶莹之色,那高而深邃的沟更是显得诱人无比,平坦的小腹处有深深的疤痕,看似如同被爪子抓过一般,显然被罗刹搏斗时不慎被抓伤,双方都受伤严重,反倒让自己占了便宜,一剑削去罗刹的脑袋。想到这里,不由暗呼自己的运气实在不错,他手微微碰到她的小腹的伤口,感觉她那肌肤柔软而又弹,同时一股那淡淡的处子的幽香不时的扑鼻而来,他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继续给她包扎,好不容易将她的伤口包好,他擦了擦因紧张流出的一丝丝热汗,便给她穿好衣衫,右手给她穿衣衫的时候,无意中碰到她那高耸的右,感觉滑而又有弹,他心里微微一荡,按在她的右上,柔软而温暖的感觉让他有点舍不得拿下来,直到听到门外一声呼喊声道:
田兄弟,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啊,里面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