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低头呐呐不做声。
南宫夫人温言说到,“小白侍卫,我和你说这些并无它意,我只是想,红衣也没什么朋友,难得她愿意和你亲近,我不在意什么男女有别,风言风语,我只想要红衣开心,不要钻了牛角尖,你们既然是朋友,不妨多劝劝她,侯爷对她无意更不可能娶她进侯府,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日后伤情自苦。”
白图看着眼前南宫夫人的殷殷目光,一个母亲的关切和深爱尽在眼底。
“不在意什么男女有别,风言风语,我只想要红衣开心。”
南宫夫人的话令她鼻间一酸,世间母亲大抵如此吧,对孩子的爱都是如此的殷切。
父母之爱记在长远。正如他的母亲。
白图忽然想到自己的母亲,心头一暖,眼眶发热。
她点点头,“南宫夫人请放心,小白一定找机会劝劝南宫小姐,但夫人也知,小姐生性倔强,此事还得循序渐进。”
南宫夫人感激道,“嗯嗯,有小白侍卫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多谢了。”
“南宫夫人客气了!”
白图离府的时候,管家亲自送来一大包的糕点,只是南宫红衣依旧不见踪影。
白图正式回镇国侯府上工这天已是十月初。
带回的零嘴因南宫红衣为了细腰,坚决忍住没吃,倒全便宜了箭卫的兄弟们,尤其是大悟,最爱就是牛肉干。
他边吃边咋咋呼呼的问到,“小白,南方的姑娘是不是都貌美如娇弱温柔啊?连这牛肉都入口嫩爽些?”
他说得一本正经把其他人逗得哈哈大笑,有人说要告诉小米姑娘去,大悟又赶紧求饶。
“我不在这些日子府上没什么事儿吧?”白图貌似不经意一问。
大悟嚼着吃,嘟着嘴,“没事,能有啥事儿,有兄弟们在,镇国侯府就是铁板一块,苍蝇飞不来一只!”
白图点点头,心中暗道,他偷走仿轻山公子面皮的事应该是没有被发现的,否则,管家詹老肯定会首先在府内排查的,那样大悟他们必然会知晓。
镇国侯府的库房都在偏僻的北院,那里靠近后山,和后山间隔着一片开阔地。
这片开阔地也是侯府的花房。
很多花苗正是在花房里培植出来的。
雪衣侯宗政明月的居安苑里很多的盆栽也是在这里栽培好再送过去的。
看管花房的是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头,名叫老谷。
头发斑白,一脸的皱纹,总是穿一身灰蒙蒙的白短大褂,看上去脏兮兮的。
但这个老谷很有些本事,种花是一把好手。
听说不管多名贵多娇嫩的花苗他都能养好,还经常能培养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新花样儿来,所以得侯爷钦点搭理居安苑的花草。
从镇国侯府每个季节都姹紫嫣红,花蕾满枝,可以看得出来。
只是他的来路连侯府家生子大悟都有些说不清楚。
他似乎也从来不和别人交流,总是埋头干活。
白图总觉得这个老谷有些不简单,就冲着宗政明月寝室和书房里的花都是他亲自打理这一点来说,他绝对是个人物。
据白图的观察,他可以自由出入宗政明月的书房和寝室。
正值金秋菊花打苞,花房的木架子上摆满了一排排各个品种的菊花盆栽。有的刚结出星星点点花苞,有的已经娇艳怒放。
和前面库房隔着的是一堆黑乎乎的花肥,一股子粪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