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把自己给坑了。
李英歌欲哭无泪,萧寒潜表示桶太小没关系,他抱着小媳妇儿交叠而坐就行了。
这一坐,就坐上了某人的要害处。
李英歌趴在桶沿上软软的哼,后背才觉得凉,就被某人从后方贴上来,薄唇刮着她的耳廓坏笑着问,“媳妇儿,不舒服?”
李英歌晕头晕脑,只觉这姿势太深这桶水太烫,抓着桶沿的指尖微微发白,眼角却泛红,斜睨着某人的侧脸赌气道,“不舒服”
此话正中某人下怀。
萧寒潜十分好心的暂且放小媳妇儿自由,起身跨出浴桶,拽着巾帕包起小媳妇儿擦干,就扛起小媳妇儿走向矮塌,脱手将小媳妇儿丢上矮塌,欺身压过去,舔着薄唇一角的舌尖透着十足叼坏,“那就换个舒服的方式”
他描摹小媳妇儿白嫩如玉的身躯,目光一时扫过塌上铺着的斑驳虎皮,一时扫过和黑黄斑纹形成鲜明对比的柔韧小手小脚,呼吸有一瞬停窒,随即欺上小媳妇儿的肩颈,细细亲吻,呼吸放大变重,“媳妇儿,你真好看看不够,怎么看都看不够”
李英歌心里泛甜,身子发软,艾艾泣泣的道,“寡虞哥哥,你,你慢慢看。但能不能,垫件衣裳”
虎皮要是沾上什么羞羞的东西,她没脸收拾,更没脸让小福全儿收拾。
萧寒潜忍不住纵声大笑,只觉小媳妇儿在意的点好奇怪,面嫩皮薄好生可怜可爱,当下笑得胸腔大震,长指发抖,抖开一件中衣铺到小媳妇儿身下,柔声哄她,“可以了吗?媳妇儿,你可真娇”
求别再叫小娇娇,也别再笑了喂!
李英歌抬手捂萧寒潜的嘴,果断让他闭嘴,然后被他掇弄得再也说不出话,只能蚊子叫似的哼哼唧唧,直抓得身下虎皮皱出一团又一团。
矮塌四周支着柱子,撑入帐顶,破出帐外连着昭示帅帐的飘扬红缨。
小福全儿瞪大放风的眼,看着那红缨在夜色中一颤接着一颤,直到天际微微发白才缓缓停歇,暗道得咧,继续烧水抬水去吧。
他这两天几乎成了全职伙夫,专门负责送水送饭,营内将兵却发现,自从乾王府送来个小太监后,他们的乾王殿下似乎心情很好,处理起军务来效率高冷脸也少了,纷纷表示要感谢下那个小太监,可惜无缘再见着人。
殊不知李英歌几乎就没能再下过塌,晚上“贴身伺候”某人,白天一半补觉,一半窝在屏风后矮塌上,听某人摇身一变,正经处理军务的壁脚,简直有苦无人述,郁闷无处说。
这一晚一见某人闪身转进屏风,就死死拽着衣襟,色厉内荏道,“寡虞哥哥,明天一早要去定北候府呢,今晚,今晚老实睡觉,不准闹!”
好久没听小媳妇儿这么威胁他了!
萧寒潜又是好笑又是好叹,摸上矮塌抱着小媳妇儿怒啵一口,长指坲上她娇嫩得仿佛能滴出水的小脸,无奈道,“好,我不闹你。你这样娇气,要是真闹得你又肿了,我这帅帐可变不出内务府的药膏给你用。”
噫!
说得好像都是她不顶用,才害得他不得不收敛似的!
她就算没肿,也和肿了差不离了好吗!
李英歌简直郁卒,窝在某人怀里一顿乱咬,逗得某人又是一阵大笑,小打小闹嬉笑半晚,才清清静静睡了几天以来头一个安稳觉。
次日现身定北候府时,李英歌端得是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