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卖起了关子。只见那眼盯着姜云妨,眸子里带着别有深意的笑,直盯的姜云妨心里发毛。
众人敛声屏气,静静地等待天子的下一句话。
“姜大小姐尚且有嫌疑,但治不得罪,若将人送回姜家,怕动手脚。若将人送进牢狱,只怕罪不定。这般看来,不如由朕带回宫中,待查明真相再行定论?!”
他这话能容质疑?
恐怕没人敢反对。只是不知道这帝王将自己敌家的大小姐扣押宫中是要作甚。
而姜云妨是打内心不愿,若真进了皇宫,岂不是又要与萧容有牵扯,而且恐怕皇宫比外面还要危险。
且不说身边没有亲信,她便成了孤家寡人。再说这帝王,只怕是扣着她没安好心。
“这……”姜云妨表示为难,看了眼自己的爹爹,而辅国公表示无奈,毕竟天子都开口了。他若是当众拒绝,还不得被天子找个罪名按实了。
他可没忘了,姜家是帝王心间的针。
白瑾妍也不想是这个结局。心里聊表失望,但还是装作没关系“一切依陛下所言。”
后其他有所牵扯之人也是异口同声的行礼道“一切依陛下所言。”
王府
萧声瑟瑟,火烧白云。红鲤戏水,百花争艳。一清幽的别院盛满了杜鹃花,红如火,在夕阳的照射下,仿佛一把艳丽的火正在燃烧那精致的别院。
偌大的池塘中间耸立着高亭,亭子的倒影在水面上泛着红光,由着那鱼儿摆动,那影子仿佛被无形的刀拉开了一道鸿沟。
亭中设着一长正方形棋盘,用白玉般的石头打造,那旗线整齐,小小的鸿沟切口也十分利落。
棋盘上摆满了黑白棋子,皆是用上好的玉石所制。棋局胜负满分。对伺的两人是那一身淡紫色素衣妖妩男子孟青玄,与那白衣胜雪,男生女相的陈景州。
两人一旁伫立在湖案上的便是一身玄衣锦服,高冠束发的萧容。
此时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盯着池塘中游动的两只红如火的鲤鱼。
“你真不担心?”孟青玄开口,偷将那碍眼的白棋子换了去,却被陈景州擒住。
“哎,孟青玄,这下棋可不能耍赖哟。”伸手便将他手中的棋子夺过,继续放在原地。
孟青玄撇嘴,拿出折扇呼哧呼哧的在自己胸前扇风,目光留在萧容背影上。
“无妨,皇宫比外面安全得多。”萧容声音浅浅淡淡,不明真实心意。
“但有你那皇兄在,很多事多有不便吧?”孟青玄戏谑开口,就比如幽会什么的。
他勿的回头,发现自己棋局已是全军覆没,霎时瞪着一脸事不关己的陈景州“说小爷我耍赖,你这是做的甚。”
“技不如人,你说我做甚?”陈景洲给他把话驳了回去,将那些棋子逐一收回。
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