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川摇了摇头,声音嘶哑的说到:“季寅,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折磨,因为你是我是我杀死他的帮凶......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嘭”的一声,季寅从沙发上站起身,玻璃的碎片带着水和散落一地的曼陀罗华,他踩过那落一地的碎渣,走向了杜海川的办公桌,一巴掌扇了过去:“那个寥云就能代替他的位置?就他那种照搬着那个死人的性格行为的贱.人?你又以为他比我好多少?他又安了什么心?性格怎么转变这么大,还不是查了那个死人的资料!你以为他真心对你的,你所有的事儿他绝对都知道...包括你为了抢公司杀了寥云的事。”
“哈哈哈。”杜海川仰头大笑起来,嗓子嘶哑的不行,他想应该是当时抽了烟的缘故...心想着烟太冲了,这气味还没散,熏的他眼泪都掉下来了:“就算这样,我感觉值得,你感觉一个人为了讨好我,连自己人格都丧失了我不该更对他好点儿了吗?他自杀也好,另有目的也好,都无所谓!老子要的不过是他那劲儿那像寥云的劲儿....”杜海川余下的话锁在了喉哝里,他听见那沉重的实木门发出阵阵低沉的“滋啦”声。
杜海川眼光转向门口,实木门被打开,寥云那没有感情的扑克脸便直逼到了杜海川的面前,忽视掉站在身旁一脸惊恐的季寅,寥云拉起杜海川的衣领,看着那张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冰凉的开口:“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这些事...而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知道。”寥云放开杜海川的衣领,将左手袖子掀开来,露出那道狰狞的划伤:“寥云死了两次,一次是死在你手里,一次死在自己手里。”
杜海川愣愣的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自己办公室的寥云,他看向门口,俨然还有没有给自己通风报信的笑笑,而那个笑的一脸骄傲的女人现在却哭花了脸上的装。
笑笑注视着那个自己不熟悉的男人,男人散发着自己所怀念的气场:“杜总,寥云是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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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我在看他第一眼时就确定了,他一定是你说的寥云。”犀川嗣指着写真里的男人说到。
杜海川收起写真,满不在乎端起了紫砂壶的茶杯:“他本来就是寥云。”
犀川嗣阴冷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我说的寥云,是你的爱人。”
杜海川嘴角玩味的笑容收了起来,他认真的看着犀川嗣,用日文说到:“我怎么感觉你小子越来越神棍了。”
“如果说一个人的行为和神态能够模仿另一个人,那么只能说这个是个不可多得的演员。”犀川嗣双手捧起茶杯说到:“但是如果能将其心中所思所想全部都复制一遍,这个就只有本人才做的到了。尽管长相变了,身材也变了,但是人的本心是没有任何变化的。寥云就是寥云。”
杜海川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寥云他...重生了?”
“这违背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