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里把画着他的脸的小人捶打一百遍啊一百遍!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回来了让你吃鲫鱼。】
“噗——”我隐约听到了一声气球被戳破的声音。
咳咳嗯,这个,既然有好吃的鲫鱼补偿,本大人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了~
【红烧,麻辣,还是鲜汤?】
【鲜汤。】
【我想吃麻辣口味的~】我都好久没吃辣的了……好可怜~
【等复诊完。乖。】
乖,乖你妹!说了多少遍了不准说老子乖!
咦?没说过?在我脑袋里说过啊魂淡!
【复诊完带你去“内牛满面”吃火锅】
好,好吧,看在火锅的份上。哼唧。
我扬着嘴角把手机收进裤兜。
老子才不是被顺毛了呢……望天。医生确实是说不能看太久的手机电视电脑神马的嘛。
于是我接着一边想着鲫鱼一边泪流满面地受折腾。
那天晚上我成功地逃过了牛奶。因为我吃了晚饭就上床就寝了。==
第三天,不知道叶斐抽了什么风,大清早地把我叫起来试炼我的体能有没有后退。结果可想而知,虽然说住院期间每天早起打了一套拳法,当时生病是被放了水的,效果自然也不咋地。
然后我扎了一上午的马步。至于下午……你觉得老子会说出来让你们幸灾乐祸吗啊?!
tat老子要去上学!老子不在乎眼睛的白带了!大不了戴眼镜嘛~
于是第二天我拖着两条腿带着一副平光眼睛去请人吃饭。
上句话一出现在我脑海里我就觉得真的没有比我更苦逼的人了。
饭是在一个味道很好地点却有点偏僻的烤鸭店吃的,是个百年老店,傲娇属性,不是熟人不接待。
不过据说这店的老板是大伯的老战友,我跟着叶斐叫他潘叔。话说,大伯不是从政的吗?
我请的人不多,但这群人最少也是家底殷实,根红苗正的世家子弟也是有的,这一圈人彼此都还算熟悉,就算不熟悉或多或少也听说过对方。这个圈子就是这样。╮(╯_╰)╭
我倚在沙发上喝果奶,左边上是一桌国粹麻将,正前方是五人三国杀,房间的另一侧还有三个人在斗地主。朝古色古香的木制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会这样。
不知道是纯粹个人气场原因还是别的,只要是我请客,这群在外面人模人样的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扒下人皮的野兽,肆无忌惮。那个,麻将桌坐正北方位的穿长裙小皮靴正一脸喜滋滋地大喊“胡了”的,你能看出是我们学校温柔可人的肖北北学姐?那个,含着根烟在嘴边一脸胜券在握的白衬衫男你能看出是以淡定斯文虏获无数粉红书信的现任学生会会长?当然,不是人人反差都这么大的,比如孙安就一直僵着个脸,他在哪都一个样,想知道他的情绪只能去读微表情。也只有杨裔龙和孙平能够准确知道他是个什么情绪。
但每一次圈子被带进新人新人总是一副世界观全毁掉的表情你也能知道,他们的装b程度有多高,在我请客的时候有多嚣张了。尼玛根本没把我这个请客出钱的放在眼里好吗?!
有本事你们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