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翕!”沈修颐敲了敲她的头。
韩翕就有些失望,“外阁间不是书房吗,我就想看看孟妹妹住什么地方。”
简直委屈。
孟云卿就笑,“那去外阁间看看吧,平日里魏老先生都在那里上课。”
见到孟云卿同意了,韩翕就欢喜得很,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生怕她会反悔。
沈修颐无语。
娉婷就在身后嘟嘴,每次都是他,烦人得很。可又想起姑娘早前告诫,又不好发作,只得做了个口型,哼了一声。
音歌忍俊不禁,示意她噤声。
韩翕便像参观什么似的,点点滴滴都看得仔仔细细,她看的书,用的笔,书房里挂的字画,亦或是一些摆设和装饰,事事巨细。
实在久了些,沈修颐扯了他的衣袖往外拽,“你今日倒是作怪。”
韩翕就有些恼,“我就看看孟妹妹平日里喜欢什么嘛。”
喜欢什么同你有何关系?别添乱子,沈修颐就瞪他。
韩翕语塞。
也算是中途的小插曲一场,稍后才肯老老实实坐到暖亭里吃些点心,饮茶。
韩翕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盯着眼前的瓜子壳出神,又时不时忽然抬起头来看孟云卿几眼,也不说其他的,尴尬了,就寻了缘由同沈修颐斗上几句嘴。
不过小半个时辰,他磕掉的瓜子最多。
音歌也叹为观止,就不得不信娉婷方才念叨得,终日都在吃零嘴,倒像个姑娘似的。
“孟妹妹,你怎么胖了好大一圈?”韩翕憋了半天才肯说。
沈修颐本在饮茶,就险些呛了出来。
孟云卿手中顿了顿,自然而然道,“可能是冬日冷,胃口好了些,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韩翕就惊愕点头。
到了未时,魏老先生来了,韩翕和沈修颐就辞别,孟云卿让娉婷去送。
……
等到十一月末几日,顾府传来喜讯。
沈媛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顾府和侯府都喜庆得很。
沈媛在坐月子,侯夫人就去了几趟顾府看望,回来时都笑容满面,当是胖小子也好,沈媛也恢复得好。
老祖宗别提多欢喜。
府里的姑娘们都想去看沈媛,老祖宗就问摆满月酒吗?
侯夫人点头,摆呢!
“那便满月酒的时候再去吧,现在也别去添乱了。”老祖宗吩咐,女眷们就纷纷点头。
沈媛一直想要个儿子,终于如愿以偿,侯夫人也松了口气。
虽然有三个儿子挂在沈媛名下,但毕竟都不是嫡子。
如今沈媛有了自己的儿子,侯夫人也放心了。
这月余,心思都尽数放在了沈媛母子身上,定安侯也高兴得很,终日笑意连连,就盼着满月酒时去见见自己的小外孙子。
“你有没有见过刚出生的小孩儿?”回听雨阁路上,沈琳问。
孟云卿摇头。
前一世,她没有子女,也没有见过刚出生的孩子,沈琳这般问,她也好奇。
沈琳就道,“怀锦和宝之刚出生的时候,我见过,皱皱巴巴的。我那时还问母亲,怎么像泡了水似的,结果没过多久就白白胖胖的了,你说怪不怪?”
孟云卿莞尔。
“对了,要准备满月礼了,我是想送长命锁的。”沈琳又道,“你可有想好送什么?”
孟云卿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