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氏集团的地位。所以这几年,他们就没有停止过找我二哥的麻烦,而且手段还非常下三滥。上次我二哥受伤,我也跟你说过,就是他们两个搞出来的。高坤犯了事,通缉令还没有撤呢,他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我觉得这事十之j□j跟周曦云有关,他不甘心自己一无所有,又来找我二哥报复。”
这也要怪当初周正刚没能狠得下心,将断了腿的周曦云采取了保外就医,没想到还是将这颗定时炸弹埋下了。这周曦云死性不改,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罗建飞说:“只要高坤还在北京,那就好办,这次一定要将他们抓出来。我先挂了,你去忙你的,别担心,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罗建飞打完电话,那边警察也问询完了,急救室的门开了,瞿明帅被推了出来,床架上挂着两个血袋、两个药瓶。周昭云撇下所有的人,扑了过去:“阿明,阿明!”瞿明帅紧闭着双眼,全无反应。
周昭云又急忙抓住医生问:“大夫,怎么样,他怎么样?”
主治医生说:“还没有度过危险期,现在要送重症监护室观察。病人背后右肋骨断了三根,脾脏破裂,腹腔充血,肩胛骨和左臂骨折,失血过多。但是病人的身体底子很好,求生欲旺盛。所以虽然很危险,还没有到最坏的情况。”
周昭云还要去叫瞿明帅,罗建飞拉住他:“周先生,别激动,先让明帅去。”
周昭云几近崩溃,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精明强干的模样。罗建飞心道,他跟瞿明帅恐怕不仅仅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了吧,否则何至于这样失态。
警察问完情况,又去侦查现场去了。罗建飞看周昭云不像是有精力支撑的,赶紧给谢雪莹打了个电话,其实他知道打给谢雪莹未必合适,但是目前他只知道这一个可靠的人。谢雪莹听说周昭云出事,果真又吓了一跳,罗建飞告诉他,周昭云没有事,有事的是他的保镖,谢雪莹才松了口气,说自己马上赶过来。
罗建飞知道谢雪莹要过来,便跟周昭云打了个招呼,带着飞电回到出事现场。现场已经被警察封锁了,罗建飞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带着飞电进去。首先是要找到那几台车,那些作案工具非常庞大,他们是不大可能将这些彻底藏起来的。罗建飞让飞电四处嗅了嗅,然后给飞电发出了口令:“踪!”
飞电循着残留下来的气息开始往前跑,一直追到前面的路口,然后不再往前,在地上嗅来嗅去。一名警察一直跟着罗建飞和飞电:“我们已经有警犬跟踪过了,目标在这里就消失不见了。”
罗建飞摸摸飞电的脑袋:“飞电,乖,加油!”
飞电抬起头,舔了舔鼻子,看一眼罗建飞,低头继续在这一片转来转去,不住地嗅嗅这,又嗅嗅那,然后终于找到目标,转头往工地跑去。小警察说:“我们带警犬进去搜查过了,没有。肇事车根本不在里面,我们正在加大搜索范围,在全市搜寻肇事车。”
罗建飞说:“再看看,看飞电能不能找到新线索。”
飞电一边嗅一边往里走,工地里面是拆了旧建筑建新房子的,旧房子刚拆完,到处都是堆成小山一样的碎砖残瓦,也停满了挖掘机、推土机和大卡车。只是这个点,工地上却难得没有喧嚣,挖土机和汽车都没有开动起来。罗建飞觉得有些奇怪:“小同志,是你们让他们配合工作,停止开工吗?”
小警察说:“没有啊,我们去调查取证的时候,他们才起床。”
罗建飞眉头一皱,这么明显的异常。飞电转了一圈,找到一处水龙头,似乎又失去了目标,在地上找来找去。小警察问:“它怎么不去找挖掘机?”
“不知道。”罗建飞摇摇头。飞电在水龙头周围嗅了一下,然后一直嗅到附近的一堆瓦砾,开始扒拉。罗建飞说:“有情况。”他去拿了一把铁锹,开始帮着掀土。
小警察拿起对讲机,给同事报告消息。然后也拿起铁锹,加入铲土的队伍。工人们觉得很奇怪,警察刚才就来搜查过了,怎么又来了。还来他们这儿铲土。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过来:“你们在找啥呢?”